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雖然淩霄沒告訴他乾什麼去了,但是他也知道是去城外視察軍隊了,因為他是帶著江晨一起去的。
蘭宇陽自己坐了一會之後,歎了一口氣走到淩霄的房間。在門口徘徊好久,終於鼓起勇氣推開了門。他是帶著目的來到這裡的,而且他在賭,賭淩霄對他的感情到底值不值得。
蘭宇陽緩步走到淩霄的床邊坐下,這個地方是他的噩夢,是他每想到就會顫抖的禁忌。
他清楚地記得當初被淩霄綁在這裡,淩霄一次次對他的欺淩侵犯,他隻能惡心、屈辱,可他除了忍受卻什麼也做不了,就連死都是強求。
蘭宇陽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耳邊仿佛還能聽到自己那是的驚呼聲,以及淩霄對他的汙言穢語。緊緊抓住床上的棉被,壓下心中那種恐懼感。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退縮!
外麵響起淩霄的腳步聲,推開門就明顯感到了房間裡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漆黑中,淩霄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走近才發現是蘭宇陽在自己的床上。
蘭宇陽躺在床上睡著了,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宛如一把小扇子。淩霄稍稍安心,蹲下身打量著蘭宇陽,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安心大膽的看著蘭宇陽。
淩霄深愛著他,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他開心,才能不傷害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保護他……
淩霄將手覆上蘭宇陽的臉龐,輕聲道“對不起。”
靜默片刻後,淩霄將手穿過蘭宇陽的脖頸,想要將他抱回自己的房間。但就在剛穿過去的時候,蘭宇陽悠悠轉醒。
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淩霄“你乾嘛去了,怎麼回來這麼晚?”
淩霄有一種蘭宇陽是自己的小妻子,這麼晚了還在等自己回來的溫馨感。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蘭宇陽已經起身要將他的外袍脫去,淩霄渾身一震,呆呆地看向蘭宇陽,隨後抓住了他的手。
“宇陽,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淩霄對蘭宇陽表現出來的親近感有些陌生,甚至感到害怕。
蘭宇陽抽回自己的雙手,改成抱住淩霄的姿勢。在聞到淩霄身上好聞又熟悉的味道時,竟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淩霄喘息聲加重,咽下一口唾沫艱難的說道“宇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快放開我,不然……”
淩霄對蘭宇陽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麵對蘭宇陽,他總是忍得很辛苦。
蘭宇陽沒有聽話的將手鬆開,反而是抱得更緊了,將腦袋埋在淩霄的懷裡,悶悶的說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很清醒。沒有喝酒,也沒有發瘋,我允許你在我旁邊。”
淩霄聞言,一把將懷中的人拉了出來,蘭宇陽低垂著腦袋,滿臉通紅,就是不肯看向淩霄。
麵對這樣的蘭宇陽,淩霄再好的定力也無濟於事了。一把將人推倒,隨即覆了上去。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室內滿是狼藉。蘭宇陽靠在淩霄的懷裡,看不清淩霄的神色,隻是能感覺出他此時無比糾結。
蘭宇陽趴在他的懷裡,清楚的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你就沒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
淩霄明顯的身體一僵,隨即笑道“沒有啊,怎麼,剛才還沒聽夠嗎?”
蘭宇陽麵色微紅,睜著水霧霧的眼睛瞪向淩霄“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就要出兵天元國了,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難道是出征的前一刻才告訴我嗎?淩霄,我是天元國的人,是天元國的小將軍,你知不知道啊?”
蘭宇陽情緒有些激動,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中也盛滿了淚水。
淩霄看的心都要碎了,不停地輕拍著他的後背“乖!是我不好,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我知道你不想我去攻打天元國,可是父皇那裡我也勸說了,他根本就不聽我的,我……”
淩霄說的這些,蘭宇陽又何曾不懂,就像當初他同南淵出征一樣,不管是不是自己願意的,都不可能違抗聖旨。
蘭宇陽在淩霄的安撫下,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深吸一口氣之後,輕聲說道“我知道你身為太子,一定是有你的苦衷,皇命難違。我可以理解你出兵,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淩霄原本緊鎖的眉頭漸漸鬆開,眼中有燃氣一抹希望“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彆說一個,就是十個,百個,隻要你想,我都答應你。”
蘭宇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與你一起出征!”
“為什麼?”淩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留在這裡不好嗎?府裡什麼都有,你若是不喜歡約束,我讓侍衛陪著你上街。你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若是到時候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怎麼辦?”
蘭宇陽垂眸,眼神暗淡了下來“那算了,就當我今天沒來。”說著,就要下床回自己的房間。
淩霄一把將他拉住“你,若是去了的話,能不能不要走?”
蘭宇陽轉頭望向他“我答應你,不會插手這場戰爭。”
看著蘭宇陽倔強的樣子,淩霄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他怕蘭宇陽這次一去,就再也不回來了,又或許是……
淩霄知道蘭宇陽的脾性,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將他困在身邊,微微歎了一口氣“我答應你,帶你一起去。”
蘭宇陽暗淡的眸子瞬間盛滿光亮,猶如藏了萬千星辰。看著蘭宇陽這幅樣子,淩霄心情也好了不少,在他額頭印上一吻。“不過,我也有個條件,你到時候要和我住在一起。”
蘭宇陽知道淩霄在嘗到甜頭之後一定會這麼說,但還是猶豫片刻後,才緩緩答道“好,我倒是與你住在一起。”
淩霄頓時笑得像個偷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揉了揉蘭宇陽的發頂,心滿意足的擁著他睡了過去。
蘭宇陽聽著身邊綿長的呼吸聲怎麼也睡不著。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不是對的,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