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初夏眨了眨眼,用手指了指自己,問道“你說的是我嗎?不應該啊,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坐在這裡的啊。”
秦淮身體一僵“抱歉。”
“沒事。”初夏看著秦淮出糗的模樣,不禁露出燦爛的笑容,且表示無礙的搖了搖頭。
幸好秦淮也沒有尷尬多久,剛剛聊完,學堂門口就走進了一位青衣男子,劍目星眉。
正當眾人錯愕這人是不是走錯了教室時,青衣男子卻筆直走向了講台。
青衣男子細細理了理衣物,站在講台上輕咳兩聲,抬頭看向學生道“你們好,我就是你們的武學夫子,在下花擇。”
他的話使得全場亦為之嘩然。
他看起來不過弱冠之年,憑什麼當我們夫子?對於學生們的反應,花擇並不意外,心平氣和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雖然我也還是一位弟子,不過就走步而言,我當你們夫子,綽綽有餘。”
唰!唰!
看來是早有準備,他的話音剛落,秦淮身後的山水墨色屏風後便爆射出十幾把飛刀,飛刀快到不可思議,視線之中隻有殘留的黑影。
青衣男子則似閒庭信步一般,身影變得模糊,如清晨初生的薄霧,在爆裂飛刀飛行的細微差距中輾轉。
蹭!蹭!蹭!
鐵質小刀被花澤避開後,又狠又快的豎直插在了他身後的木質學板上,刀身嗡嗡顫動,殘影重重,而他則淡定的整理了一番衣服,抬頭嘴角微微一揚的說道“想學嗎?”
嘩!
弟子們又一次為之嘩然。
“夫子,教我!”
“我要學!”
“太帥了!”
原則呢?
跟我們講原則?我們沒有原則!
學生們的這種反應在花澤的意料之中,初時自身看見夫子的這番操作他也如此,隻是坐在窗口那小子怎麼回事?
旁讀生嗎?旁讀生對以太武學不應該更感興趣嗎?難道窗外風景比他表演的武學還要好看?
但他也不作反應,反倒是開始認真上課“世間一切都有規則,周易六十四卦與三百八十四爻就是走位的規則。
當然走步運用的僅是周易其中的皮毛,但僅僅如此,走步的修行難度便已經媲美了入品武學。所以接下來,你們要做好聽不懂的準備。”
學堂的窗口,座位上的秦淮看著窗外,看陽光灑在樹葉上,青年夫子的掛記他自然不知道。他此刻隻想離旁邊那女孩遠點。
夫子的課他也一直在聽,但因為周走四步,他發現他對周易六十四卦與三百八十四爻的理解已經非常人所能及。
這青年夫子對周易六十四卦與三百八十四爻的理解似乎還不及他,如此問題便有了,他來上課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