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仙世界無法修仙!
雖然這些東西加起來有可能都不值包裹中刷新出來的一樣東西,但是範仁仍舊是前所未有的激動。
這些金銀、秘籍對於他目前的狀況來說,可是實打實用得上的。
那些天材地寶什麼的,就算再珍貴,得不到其中的切實作用,也是枉然。
他小心翼翼的將這些東西按類分開,元寶銀票為一類,武學秘籍為一類,字畫為一類,其他各式雜物為一類。
這樣極其重視的態度,是他對那些超凡之物從未有過的。
當然,那金蛋與彩羽自然是拿出來單獨為一類。
範仁審視了這些東西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首先拿起的不是什麼武學秘籍,也不是什麼珍奇字畫,而是一錠再普通不過的大金元寶。
將這金元寶拿在手中,掂量著其中的分量,摩挲著感受其表麵的質感,範仁心中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毫不避諱地說,這種東西範仁雖然見過,但是真真地拿在手上可還是頭一回。
不過過過癮也就罷了,正當範仁打算將這錠元寶放回去的時候,這奇瀾齋的宅門卻突然響了。
嘭嘭嘭!
嘭嘭嘭!
響聲急促且力道不小。
但此力道並非彼力道,這裡的敲門力道指的是手上的勁大,範仁也並未從中聽出有功力所在。
“來了來了!”範仁在屋中應道,隨即便向門口走去,順手也就將那錠元寶暫且揣進了袖中。
來到門口,隻聽那敲門聲還響個不停,範仁連忙就打開了宅門。
往外一看,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個穿官服的,隻見其頭戴藍襯黑色方帽,一身藏藍色長衣,腕有護手,腳有長靴,腰間橫跨一把銅柄黑漆鞘的長刀,雙腳外八敞開,一身官威擺的是淋漓儘致。
再觀其相貌,橫肌精肉是滿麵褶皺,看上去怎麼也有四十有五的樣子了。
這一開門,這官爺眉目輕抬就要往院中走去。
但院內諸多秘密,範仁自是不能輕易放人進來,向前一步,穩穩地便擋在了這人身前。
“敢問這位差爺,有何貴乾?”
這人見範仁毫無懼色,氣勢頗為不凡,也不像是可以輕易糊弄的主,於是才開口說道。
“近幾日,西街孫家家中接連丟了三隻雞,今日有人舉報這處宅院內有雞叫傳出,本捕頭特來查驗一番。”
這話說的其實共修言也沒有幾分底氣,他雖說是陵縣的捕頭,乾這行的年頭也不短了,但也聽過十年前這奇瀾齋的事情。
案子辦的多了,見得就也多了,許多破不了的案子到現在都沒法解釋,有些離奇的傳聞也就不由得不能不信了。
再加上這範仁不同於尋常老百姓的作態,他自然就多了不少顧慮。
“敢問這位差爺,尊姓大名?”範仁見這位差爺也沒有硬要闖的意思,感覺其似乎也有所顧慮,於是問道。
“在下姓共,共修言。”共修言微微頜首,手握刀柄回答道,也是有兩分風姿的。
“見過共捕頭,在下範仁,是這奇瀾齋新搬來的住戶,三十幾兩買了這凶宅,其實也是為了圖個清靜,偷雞摸狗之事更是不曾做過的。
共捕頭查驗一番自是無可厚非,可這院內屋中,我範仁以自己作保,定是無那失竊之物的。
但是若這院內屋中查驗完畢無恙後,可就不知那地窖是否還需查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