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季軒特意將自己的腕表留在了礦坑邊上,攝像頭打開,這樣的話,他們在外麵也能隨時通過楚辭的腕表監測到這邊的情況。
采集鬆脂的地方離這兒並不遠,不過幾百米的距離,即便是真的發生點兒什麼意外,兩人也能及時趕回。
爬到高高的鬆樹上,出乎楚辭的意料,她本以為,樹上的鬆脂都會是那種一大塊,一大塊的‘結晶體’,可事實卻和她想的相差甚遠。
不是說沒有那種顏色淡黃的鬆脂塊,而是她找到的基本都是那種白色或者透明的黏溺‘膠體’。
全部貼合在鬆樹乾上,收集起來十分困難。
楚姐隻能一點兒一點兒的用小刀貼著樹皮往下刮,不光量不多,裡麵有時候還會摻入許多雜質進去。
即便是小心躲避了,她的雙手上也沾滿了粘液,屬於粘哪都拉絲的那種。
“啪”的一聲,兩隻巴掌拍在一起,然後生生拉出了一座‘跨海大橋’。
看看小瓶底部那一丟丟可憐的收獲,楚姐的臉不禁有些綠。
收集燈油這活兒,要遠比她想象中艱難啊。
沒一會兒,季軒從旁邊的樹枝上爬了過來,楚辭探頭看了看,季軒的收獲也不多,但起碼也有她的兩倍了,而且季軒瓶子裡那些鬆脂看起來質量也比她的要好太多了。
季軒小瓶中的雜質極少,幾乎全都是那種半透明的膠質。
楚辭的眼睛一亮,不應該啊,大樹都是這麼長得,他那裡絕對....................有貓膩!
邁著小短腿,楚辭感受了一把壁虎爬牆的“快樂”,而她這個還更勝一籌,人家那個隻是有個吸盤,而她,感覺趴上去就撕不下來了。
季軒爬的位置非常靠前,幾乎都要靠近鬆枝尖端了,他鉤下一塊樹枝,特意側身讓後麵的那隻‘跟屁蟲’看清他手頭的操作,伸手將尖斷的那搓鬆針掰掉,小瓶順勢放在底下,然後鬆脂便慢慢沿著瓶口流了下來。
楚辭的眼睛眨了眨:.........................
她默默的換了個瓶子,然後依法炮製的乾了起來。
這叫啥,方法不對,努力白費???
有了季軒的正確示範,兩人采集鬆脂的工作很快就步入了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