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下無論薛柳如何威脅,泉眼除了又把那個袖箭吐出來之外,再無彆的反應。
薛柳氣的咬牙切齒,恍惚間聽到有人喊她,她一愣,好像是薛米韜。
她睜開眼,從空間裡出來,見果真是薛米韜在叫她,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薛米韜歪歪腦袋,“小叔叔回來了,好像跟人打架了。”
“打架?胡大叔呢,胡大叔不在嗎?”
薛柳驚詫的站起身,哐當卻掉下來一個東西,是那個袖箭。
薛米韜幫著撿起來遞給薛柳,“胡大叔也打架了,阿姐這個是什麼啊?”
“好東西。”薛柳拿走袖箭藏在懷裡,“好了彆問,老神仙給的。”
“嘿嘿,阿姐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
薛柳心想這還用猜,薛米韜那是十萬個為什麼轉世,跟小叔薛興貴是一個老師下的山。
她急忙出去,見薛興貴和胡大明兩人身上都掛彩了,手裡提著的籠子也壞了好幾個。
她嚇了一跳,“小叔,出什麼事了?”
“沒事兒,那李狗四一夥過來想搶我們的籠子,被我們打跑了。”薛興貴興致衝衝,一副大仇得報的興奮模樣,很是快意,“我這都是輕傷,那李狗四卻是重傷了,活該!”
胡大明也在旁邊幫腔,“就是一群軟弱無力的二流子罷了,我還沒打兩下就跑了,這種人上了戰場全是逃兵,不中用的很!”
“他們是看到我們籠子能抓魚,見我們人少,就過來找事了。”
胡大明無所謂的擺擺手,很瞧不上那群人,“莫擔心你小叔,他們一過來,我就將他提遠了,他自己又跑回來,才不巧挨了幾下。”
薛興貴:……我不要麵子的嗎?
薛柳看他們的確都傷的都不重,皮外傷而已,略略放心了,馬上就要趕路,關鍵時刻,誰都不能再出岔子了。
她還是倒了點靈泉水出來,一一看著他們喝了。
陳阿婆出來看到他們,聽到是跟李氏兄弟起的嫌隙,很是憂心,“那李狗四有個同胞哥哥,叫李狗三,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們今天在你們這吃了虧,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阿婆認得他們?”
陳阿婆搖搖頭,歎聲道:“這附近幾個村子,誰人不認得他們?”
原來李氏兄弟就是附近村子裡的人,原先就是偷雞摸狗、遊手好閒之輩,後來被縣城裡的賭坊吸納,當了打手,有了幾個手下,更是整日欺男霸女。
躲在山上這幾日,也是橫行霸道,無人敢管。
“我們也不欲此時與他們起衝突,可這李狗四像聞著味兒的蒼蠅一樣,躲都躲不開。”薛興貴也很無奈,若不是對方欺人太甚,他們也不會橫生枝節。
“怕他們做甚,我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薛柳也不太樂觀,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想起那日見到的李狗三,看人的眼神,狠戾陰鷙,絕不是善茬。
“小叔,我們還是儘早下山吧,以免夜長夢多。”薛柳又對著胡大明說道:“胡大叔,我知你身手好,可好漢難敵四手,我們其他人都是老弱婦孺,如何自保?”
胡大明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以往都是一個人獨慣了,又有武藝傍身,從不怕事,忘了現在情況跟從前不同了。
“都聽你的。”
薛興貴自然也沒有意見,也點點頭答應下來。
薛柳卻不敢放鬆,她現在眼皮子直跳,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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