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壯被薛興貴和李小武摁著動彈不得,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薛柳易如反掌的掌控了大局,氣的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薛柳無視孫大壯凶狠的表情,從客棧裡找到一條繩子將他綁結實,然後跟薛興貴耳語一番,薛興貴便急匆匆的走了。
薛柳看著躺在地上扭動不停的孫大壯,麵無表情的一腳踩在他的腳腕上。
孫大壯嘴裡被塞著布條,嘶啞的痛叫出聲,轉頭瞪向薛柳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薛柳居高臨下的盯著孫大壯,惡劣的笑起來,她輕輕抬起胳膊,對著孫大壯的腦袋利落的射出一箭,閃著寒光的箭矢擦著孫大壯的耳邊“嗖”的釘在地上。
在孫大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毫不留情地朝他的雙腿中間射出一箭。
孫大壯仿佛整個人都嚇傻了,他隻感覺兵器的冷意狠狠的刺進了他的雙目,幾乎讓他產生已經被一箭爆頭的錯愕感。
薛柳閒庭信步的蹲下身,緩緩的將釘在地上的箭矢收回來,隨後繼續麵無表情的看著孫大壯,又問道:“你說,我要怎麼處置你才好呢?”
孫大壯更加激烈的掙紮起來,渾身顫抖的往前爬去,薛柳冷漠的看著孫大壯,毫無憐憫之心。
李小武在一旁錯愕的看著薛柳,仿佛第一次認識她。
薛柳也不在意李小武的目光,隻盯著孫大壯道:“我們原本無冤無仇,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若是你一意孤行偏要與我們作對,那便試試你的命夠不夠硬。”
孫大壯顫抖的看著薛柳黑沉沉的眼睛,他在這一刻深切的感受到了薛柳的不耐煩,並且裡麵帶著隱隱的殺意,他知道她說的是認真的。
薛柳冷漠的看著孫大壯抖如篩子的卑微樣子,沉著的將袖箭收好,也懶得再開口說話,隻沉默的等在原地。
沒過多久,薛興貴便帶著白善力腳步匆匆的趕來了。
薛柳看到白善力,起唇笑了一下,“白叔,您來了。”
白善力蹙眉看著被綁在地上的孫大壯,他迎上孫大壯求救的目光,又看向薛柳,有些不高興問道:“這是……?”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孫大壯是他們客棧的老員工了,薛家第一天來便欺負了店裡的管事,這是完全不給他麵子。
薛柳攤手,不客氣的抬腳從孫大壯的身上跨了過去,“白叔,您店裡的這個小二,怕是得了什麼癔症,突然就當場發起癲來,隻能請您跑一趟瞧瞧。”
白善力微微眯起雙眼,看著薛柳說道:“孫大壯是客棧的老員工,對客棧的事情一向最是熟悉,日後還要靠他來替我管理客棧,你們若有怨氣,何必動手。”
薛柳後退一步讓開位置,抬手示意:“您請,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發病的人,下手可能有些沒輕沒重,若是哪裡傷著了,我們賠醫藥費。”
白善力俯身將孫大壯扶了起來,淡淡說道:“想來是有些誤會,日後咱們都是一個客棧的,還要守望相助才好。”
白善力正要解開孫大壯身上的繩子,就聽薛柳淡淡的開口說話了。
“並無甚誤會,若是白叔不好同王員外交代,我們可以去一趟代為解釋其中緣由。”薛柳不走心的拱手說道,“王員外既然同意與我們合作,我們也願意投桃報李,和氣生財。”
白善力手下一頓,掃了一眼薛柳,“這倒不必,嶽丈大人事務繁忙,便不用拿這些小事打擾他老人家了。”
薛柳乖順的點點頭,回他一個無辜的微笑。
然後她又從容的從懷裡摸出一個竹蜻蜓,遞給白善力。
她又示意白善力看看客棧裡座無虛席的場景,“這個叫竹蜻蜓,是我做出來給客人當贈品的,吸引了不少客人前來消費呢。”
白善力一愣,最後還是接過竹蜻蜓看了看。
薛興貴在一旁抓住時機,及時的給他演示了一遍竹蜻蜓玩法,白善力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稀奇的拿著竹蜻蜓研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