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柳點點頭:“後麵幾日,酒樓應當會安排人來家裡取兔子,這皮毛每日要送去鎮上,後續還要送到縣城,客棧那邊……家裡真的要抓緊時間買頭牛了。”
薛興貴點點頭,歎息一聲說道:“早知道之前就讓酒樓來家裡取貨了,興許這樣小武也不會受傷了。”
薛柳笑著搖搖頭,心想:當初可是我們求著人家,能在價格上談下來已經不容易,附加的就彆想了。
她那麼賣力地給酒樓出主意,讓酒樓打出招牌,就是為了如今的角色轉換。
現在全縣城就她一家供貨商,此時不擺擺“一家獨大”的譜,更待何時?
薛興貴提著竹籃就往鎮上得海家送去了,薛柳也事不宜遲,轉頭就去找薛興富商量買牛的事。
薛興富聽薛柳說完,又將朱月娘喊了過來,如今家裡的銀錢都是朱月娘在管,花錢都要通報給財務大總管。
朱月娘笑著點點頭,“買頭牛也好,等農忙的時候,地裡乾活,你們也省力些。”
家裡自從開始賣兔子開始,這每日進賬就很可觀,手裡有了存款,心裡便有了底。
朱月娘霸氣的大手一揮,不就是買頭牛嘛,買!
朱月娘看著高興的薛柳和薛興富,也跟著笑起來,隨後想到什麼又掛心道:“小武身子可好些了?怎麼好好的會摔斷了腿呢?可憐見的。”
薛柳心虛的低下頭,含糊道:“還要養些時日。”
朱月娘:“那這送貨的事他一時做不成,不如叫虎頭去怎麼樣?”
薛柳一愣,插科打諢的找了個托詞拒絕了,“虎頭表哥忙著給咱家打家具呢,哪有時間?這事阿娘莫著急,我跟小叔都安排好了。”
這“凶犯”的事情一日沒解決,送貨路上就沒辦法保證安全,誰去誰倒黴。
她不想給酒樓送貨,最主要的就是考慮到這方麵的原因。
如今酒樓自己來提貨,是最穩妥的辦法了。
無論是不是吳四爺在背後搗鬼,凶手想要再下黑手,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敢直接跟吳五爺對上。
薛柳知道這事靠她目前的實力解決不了,所以才要拉吳五爺下水,如今隻能等消息了。
可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縣城的好消息沒等來,鎮上卻又傳出了壞消息。
客棧的通鋪好不容易恢複了正常營業,卻好景不長,總有不相乾的人來鬨事。
白天是幾個大媽在院門破口罵街,晚上又有醉漢喝酒鬨事,擾的客人無法休息,紛紛退了房。
薛興貴原先還以為是特殊情況,但一連幾晚都是如此,傻子都知道是有人在故意鬨事了。
他氣的咬牙切齒,“今晚我就留在客棧不走了!白天都是一群婦孺,我不好與女人動手,晚上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孫子不長眼過來鬨事!”
薛柳搖搖頭,治標不治本,反而中了圈套。
她看向大毛,“你們老大這幾日可有遞話過來?”
大毛撓撓頭說:“沒有。”
薛柳蹙眉沉思片刻,正打算去找人,就聽院外傳來了一長一短的兩聲哨音。
大毛眼睛一亮,“是老大的信號!”
薛柳眉頭一鬆,輕輕的笑了起來:“倒是及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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