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被問的一愣,“薛姑娘指的哪方麵的趣事?”
薛柳笑了笑,“自然是與咱們兔子有關的,或者與酒樓有關的。”
夥計笑起來,“薛姑娘可是聽說了學政大人點名要吃咱們兔肉的事?”
原來是學政大人奉命下訪,來平城縣的縣學講了幾日的課,臨走前點名說要金兔登科這道菜,說是聽同僚說起過,是難得的美味佳肴,所以特意過來品嘗一番。
薛柳心思一動,笑著說道:“原來如此,難怪酒樓最近捉的兔子越來越多了,真是生意興隆啊。”
薛柳早幾日便發現了,現在酒樓兔子的取貨數量,比從前幾乎是翻了一倍,然後隱隱還有增長的趨勢。
她看了看夥計,假裝不經意的問道:“咱們酒樓將風頭都搶了過去,不知高鵬酒樓近來生意如何?他們的兔肉生意可繼續在賣?”
夥計哼笑一聲,不屑道:“賣倒是在賣,但是生意哪裡有咱們酒樓好?”
薛柳點點頭,見夥計估計也不知道太多,便也不打擾人家工作,笑著轉身告辭走了。
她一邊幫著家裡忙著地裡的事,一邊靜靜的等待幾日,發現無事發生,仿佛都是她在草木皆兵。
胡大明留宿在兔廠守了幾夜,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大樹也每日過來跟她彙報,一切正常。
薛興貴提心吊膽了幾日,這時終於鬆口氣,他拍拍薛柳,安撫道:“這時候大家都忙著收稻子,哪有閒心鬨事?對了,你可知道虎頭現在也能做打穀機了。”
薛柳笑了笑,順著薛興貴的話道:“那現在村裡人都有打穀機了?”
“好多家合用一個機子罷了,咱家的稻穀就快打完了,到時候打穀機借給村長家用。”薛興貴說起這裡,撇撇嘴,“這打穀機哪哪都好,就是容易壞,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卡住了。”
薛柳了然的點點頭,這個在所難免,“好在有虎頭表哥,能修就行。”
薛興貴不知想到什麼,又高興起來,神秘的問薛柳:“你知道咱家這次一畝地收了多少糧食嗎?”
薛柳配合的搖搖頭,“不知道。”
“咱家一畝水田收了三石!”薛興貴誇張的比劃著,一臉的激動,“村裡其他人收的也比往年的多,但就咱家最多!一騎絕塵!”
薛興貴興奮的整個臉都紅了,“村長說了,要替咱家將這個好消息上報給縣令,說不定能得到褒獎呢!”
其實他們心裡早就有數,今年的收成一定很好,但沒想到能好到這個地步。
以往他們在青山村的時候,一畝地收成最好的時候也就二石而已,現在可是整整多了一石,簡直是想都不敢想。
薛柳心裡換算了一下,每一畝地比以往多收獲了一百多斤糧食,這在當下,的確是個驚人的成績。
薛柳心裡默默感謝空間靈泉,乖兒子乾得漂亮!
薛家畝產三石的消息很快在附近傳開了,所有人都奔走相告,最後傳著傳著,變成了薛家是神農後裔,種什麼長什麼。
這下薛家的院子更不平靜了,每日都有人上門來,都是想要稻種的,還有聽信了謠言說來沾沾仙氣的。
薛家幾人都是啼笑皆非,卻不想樂極生悲,他們曬在院外的稻穀被人偷了。
薛興貴看著被扒走不少的稻穀,氣得大罵:“哪個狗孫子乾的!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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