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慌了神,立刻拽著許誌才說道:“許大夫,那……那你快把銀針重新插回去,快啊!”
許誌才無奈搖頭:“對不起,恕老朽無能,我並不會六合護心針。”
“什麼?你不會?你堂堂一個中醫專家,居然跟我說你不會?”
吳青幾乎要失控。
岑春上前道:“之前救你兒子的人肯定會,他現在在哪裡?”
“他……”
吳青渾身一凜,他已經把可以救他兒子的人罵走了。
一護士小聲對岑春說道:“岑老,人被她罵走了。”
岑春雙眼一瞪,旋即又問道:“知道他是誰嗎,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護士道:“我隻知道他叫江羽。”
“江羽?”
許誌才和岑春目光交彙,再次震驚。
許誌才歎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江羽一手肉白骨針法已經讓他驚歎不已了,沒想到這六合護心針也出自江羽。
見狀,金德勝忙問道:“兩位認識那個叫江羽的年輕人?”
許誌才道:“認識,我們也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那你們還不快把他叫來救我兒子?”
岑春搖搖頭:“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們把人罵走了,自然得親自去請。”
“這……”
金德勝看了眼吳青,他們剛才對江羽什麼態度他們心知肚明。
“我去請,我這就去請!”
吳青眼見兒子命在旦夕,也彆無選擇。
於是,在兩位老中醫的帶領下,他們去往了住院部。
江羽已經回到了席婷婷的病房,房間中的人全部對他肅然起敬。
因為他治療的效果顯而易見,席婷婷的腳已經消腫了,也不再發黑發紫。
木桶裡的水已變得漆黑,並且發散著一股惡臭,那是壞死組織脫落。
席婷婷的表情很痛苦,因為她的腳又癢又疼。
但她一直咬牙堅持著,隻要能保住自己的腳,這點疼又算得了什麼。
江羽給她加油打氣:“壞死的細胞組織脫落,長出新肉,疼和癢是正常的,你要是忍不住就喊出來。”
席婷婷把嘴唇咬得發白,額頭直冒冷汗,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我能堅持。”
周芳看得很心疼,恨不得自己幫女兒去承受這份痛苦。
江羽坐在床邊,輕輕拉著席婷婷的手,體內的靈氣便如涓涓細流,淌進她的身體。
在靈氣的滋養下,席婷婷的痛苦便減輕了許多。
金德勝夫婦在許誌才和岑春的帶領下來到病房,江羽的臉色瞬間沉冷下來。
金德勝上前請求道:“小兄弟,請你救救我兒子,他快不行了。”
江羽冷冷道:“我算個什麼東西,何德何能就你兒子?這要是出了意外,我怕我牢底坐穿。”
金德勝的臉上滿是尷尬,他不斷給許誌才和岑春使眼色,希望他們能夠美言幾句。
岑春道:“小江啊,你是大夫,可不能見死不救。”
江羽道:“我剛才是打算救人來著,但卻被趕出來了。”
吳青憋得麵紅耳赤,之前在急診室江羽的話她記得一清二楚。
江羽警告過她,出了事兒彆來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