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板哆哆嗦嗦，渾身顫抖得厲害。
讓他說出大老板的下落，那大老板要是怪罪下來，他豈不是涼涼？
當初大老板被嚇走，他覺得大老板肯定打過人家。
再說了，他就是給大老板打工的，哪兒知道大老板的行蹤。
“很為難是嗎？既然這樣……”
江羽給瘋丫頭使了個眼色。
瘋丫頭眼珠子一轉，環視一周：“啞鈴用著不稱手，隨便找到榔頭直接敲死算了，反正也是個無用之人。”
瘋丫頭狠起來，那眼神可是很嚇人的。
古老板臉色鐵青。
“兩位高手，我，我也不知道大老板在哪裡啊！”
古老板眼中飽含淚水。
瘋丫頭道：“一問三不知，留你何用。”
瘋丫頭沒找到榔頭，隻找到一根鐵棍，哐當哐當敲了兩下，一棍子打了下去。
“饒命啊！”
古老板嚇得直接趴在地上求饒，“我……我有辦法！”
砰！
棍子打在了地板上，地板寸寸開裂。
江羽肅然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古老板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可以用假消息把大老板引出來。”
“什麼假消息？”
“我之前偷聽到大老板跟殺手談話，他讓殺手直接殺了你，但要留住這姑娘一命，說是……說是要留著他享用過後再殺。”
“你說什麼？”
瘋丫頭眼中殺機畢露，再次高高舉起了棍子。
“饒命，饒命！”
古老板把頭磕在地上，驚恐道：“都是大老板說的，與我無關！”
江羽製止了瘋丫頭，摸著下巴想了想，然後拉著瘋丫頭朝外走去。
“古老板，跟我們走一趟吧。”
走到門口，他們發現古老板還跪在那裡。
江羽回頭說道：“怎麼，跪著很舒服？”
“不，不是，腿麻了。”
……
江羽把古老板帶到了城外的小胡山。
既然要引那個大老板現身，那免不了一場大戰，在城裡放不開手腳。
小胡山海拔不到一千五百米，既不是旅遊勝地，也不是深山茂林，以前的山民退耕還林，出入山中的人很少。
山頂處，江羽眺望，小半個繁華的臨州市儘收眼底。
“古老板，請開始你的表演。”
江羽回過頭來，悠悠開口。
古老板拿出自己的手機，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冷靜平穩。
撥通一個號碼，古老板立刻堆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大老板，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雖然隻是一通電話，但古老板儘顯諂媚之色，想來是已經習慣了。
“就是上次在咱們鬨事那個女孩，你見過照片的，我把人給抓住了，現在就在城外的小胡山，好，我馬上給你發張照片過去。”
掛斷電話，古老板害怕的看著瘋丫頭，低聲說道：“姑娘，請，請你配合一下。”
“哼！”
瘋丫頭冷冷一哼，就嚇得古老板連連卻步。
江羽問：“要怎麼配合？”
古老板弱弱道：“就，就躺在地上裝作昏迷的樣子，讓我拍張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