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輕歎一口氣，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對於碧水城，甚至對於整個蠻荒來說，那個曾經將萬靈歸一法公布出來的大功臣，如今卻成了不能談論的禁忌。
秦野也沒有多問，吃飽喝足後，又打包了一些帶回白玉山去。
出了城，一切倒是與以往沒多大區彆，到處都是荒涼的場景，鮮有綠意盎然的山脈。
秦野緩慢的走著，嘴裡還哼著小曲兒。
三十裡路不是很遠，他慢悠悠的走也隻用了不到半小時。
秦野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駐足停下，看著前方的一片荒蕪，不禁納悶：我走錯地兒了？
然後他又折返回去，這一次加快了速度，重新走了一遍。
還是原來的地方，還是同樣的懵逼。
“沒錯啊，就是這裡啊！”
白玉山是此地僅有的一座綠意盎然的山，可眼前卻哪有半點綠意？
除了幾座光禿禿的矮山之外什麼也沒有。
“我雖然喝了點酒，但也不至於迷糊吧？”
他走了兩遍，確定自己沒有走錯，於是一直往前走去。
在原來白玉山山腳的位置，秦野跳腳高呼：“媽的山呢？”
白玉山沒有了，隻剩下一片廢墟。
整座山都塌了，像是經曆過一場大地震。
從碧水城的蕭條，到白玉山的消失，秦野總算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匆匆返回碧水城，來到城主府前。
以前的城主府前有很多侍衛的，但現在卻門可羅雀，十分冷清。
門前台階鋪了一層厚厚的灰。
城主府無人。
花傾月赴死後，沒有人敢接任碧水城的城主之位，於是城主府的侍衛們也紛紛離開，另謀出路去了。
秦野推開城主府的門，往花傾月的住處走去。
裡麵冷清得像是一個鬼屋！
秦野倒了花傾月的住處，庭院裡滿是落葉，一看就是許久沒人住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野完全懵了。
就在此時，一個老伯突然出現。
他是城主府的一個老管事，花傾月的父親尚在人世的時候，老管事就在城主府謀職生活了。
他對這裡有感情，所以他沒有走。
“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