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百個須佐能乎!
我要說我不記得了,你信嗎?
當然鼬是不可能忘記那段歲月的,現如今,父子倆並肩戰鬥,鼬的內心裡難得有種親情在身的感覺。
他記得小時候父親教自己練習手裡劍,在樹林裡設置了很多靶子。
有些靶子隱藏在死角裡打不到,父親就教他用手裡劍擊打手裡劍,這樣用以力打力的方法,就可以擊中死角裡的靶子。
“等等,父親的意思是要以力打力,將顧裡或者是自己給當做死靶子?”
鼬從富嶽的話裡理解出這樣的想法後,他就將須佐能乎給收回來,然後拔出身後的短刀嚴陣以待。
顧裡看鼬和富嶽的舉動,有些不明所以,雖然不知道這對父子在說些什麼暗語,但顧裡還是謹慎地提防著四周。
團藏已經怯戰,日斬依舊有著一戰之力,而富嶽和鼬他倆形成了掎角之勢。
現在自己去攻擊那一頭,另外一個人都會上去幫忙,看來以一敵四確實手腳不夠用。
顧裡搖搖頭“若是有輪墓的話,我想這種戰鬥都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馬,不過我不能用看不見的輪墓,卻可以用看得見的輪墓。”
覺得可行的顧裡,隻見富嶽和鼬,雙雙手拿刃具,向他合圍殺來。
“是要用體術嗎?”
到了他們這個程度,忍術的釋放速度就跟不上體術的速度,所以體術上的對抗是在所難免的。
而也隻有身體上的硬碰硬才能有擊殺對方的可能。
“我用十五年光陰錘煉的體術,在這忍界除了凱皇和他爸,還有斑,還有三四代雷影,還有波風…總除了他們,我是最強的。”
之所以很多的戰鬥都會以體術開場,是因為體術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讓對方露出破綻和摸清底細的方法。
“當!”
月光下,顧裡被兩麵夾擊,鼬和富嶽的體術,功底紮實經驗老道,加上父子倆的配合,倒是讓戰場上的三人打地繪聲繪色。
各種五花繚亂的身法堪稱是暴力美學的藝術,也如武俠世界裡的劍拔弩張。
不過顧裡也不是吃素的,在一片刀光劍影裡他依舊遊刃有餘地對抗著這對腦袋瓷實的父子倆。
“好機會。”
“天照。”
鼬趁顧裡被富嶽的苦無牽製無法回身的機會,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一瞪,就向顧裡的背後釋放出漫天的黑色火海。
顧裡見此,趕忙退卻。
天照可不是簡單的火焰,那可是地獄之火,焚燒萬物不說。
一旦沾染到身體上,就跟那燃燒彈一樣,用水都不能澆滅。
還會黏著在你的皮膚上,若是鼬不回收的話,天照會將你直燒成灰燼為止。
當然天照也有解決辦法,要麼是封印他,要麼就是學佩恩彈開他。
不過這兩種手段,都不適合顧裡,因為勞資這也不會那也不會。
“轟,劈啪!”
熊熊的天照之火在肆意燃燒,而鼬也流著血淚忍著萬花筒的副作用,眼神死盯在顧裡身上。
顧裡在一片廢墟中上竄下跳躲避天照,天照所過之處,周圍的建築廢墟都被點燃,就連空氣都在燃燒。
但隻要速度快,天照就始終追不上他,顧裡就是仰仗著除凱皇等人以下的速度,躲開了燃燒在空氣和建築上的天照。
可天照還是將顧裡給追上並將他點燃,不過好在隻是他宇智波族服的衣角而已,他也趕忙用劍將衣角給切斷,遠離天照的攻擊範圍。
“戰鬥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被人給傷到了,雖然隻是一個衣角,但你確實在我身上做到了很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讓我這麼狼狽。”
鼬的天照也不是無止境的,如此大範圍的使用天照,對他的身體和查克拉還有瞳力,可都是一種巨大的挑戰。
此刻,通過天照形成的火牆看去,能看出被自己天照所圈在中間的鼬,他胸膛正起伏不定在喘著粗氣,像是經曆了一場劇烈運動。
“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