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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姐,我疼幾乎快要揉碎了秋一諾的心,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不疼,有姐在。”
秋一諾從東子的身上將金子弄了下來,故作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軍用水壺,用空間的靈泉水為他的腿清洗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姐姐的原因,金子竟然覺得腿斷了好像也沒那麼疼。
秋一諾又喂他喝了高濃度的靈泉水,“能喝多少喝多少,聽話。”
秋千金五臟六腑都伴隨著灼燒般的疼痛,本來他想說自己喝不下。
可是看著她哭到眼淚都止不住,他又心軟了。
硬是強忍著難受,喝了好大一口。
靈泉水流淌過的部分,稍稍緩解了他的不適。
此時的金子早已經體力透支了,半眯著眼睛咕噥著“姐,我睡會兒。”
眼見他昏死了過去,秋一諾也不敢耽擱,做了簡單的處理,背著人就往醫院跑去。
東子追著他們就要跑,看見了一諾姐丟在半路上的自行車,又想也不想的推著車追在後麵。
即便喉頭湧上了腥甜,依舊被他又重新了咽了回去。
此時他顧不上自己,隻希望金子不要出什麼事兒。
秋一諾從不知道不過一公裡的路,她幾乎是一絲不帶停頓的,一口氣跑到了醫院。
“大夫,有沒有大夫,快來看看我弟弟。”
夏日天黑的晚,這個時間點大夫該下班的早就下班了,留下的值班大夫少之又少,醫院是現場找大夫回去手術。
秋一諾看著一個又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大夫進入手術室,一顆心仿佛被誰踩在了腳下了,碾過來又碾過去。
隻恨自己當年為什麼學的不是醫,要不然此刻也不會無助到隻能看著手術室大門。
有護士給了秋一諾幾張單子,“家屬先去交錢。”
她渾渾噩噩的交了錢,再回到手術室大門口時,看見了同樣渾身是血的東子。
秋一諾胸腔翻滾的怒意瞬間達到了頂點,想也不想的就扇了他一巴掌,“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就被人卸了下巴,這會被秋一諾猛力扇了一巴掌,更是連嘴都張不開了。
秋一諾也看出了不對勁兒,“你的下巴”
東子沒壓住,噴出了一口血,整個人搖搖欲墜。
秋一諾更快一步的攙住了他,“大夫,這還有一個”
很快,東子也被推進了手術室,獨留秋一諾一人站在手術室外,思緒煩亂到來回踱步。
東子受了內傷,隻能好好的養著。
秋一諾等了足足五個小時,手術室的大門從被再次打開。“大夫,我弟弟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戴著口罩的大夫說了不少醫學上的專用詞,秋一諾聽的腦袋更大。
“大夫,你能說的明白一點嗎”
“幸好送來的及時,你又做了簡單的處理,不至於傷口感染,患者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以後都無法站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