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秋一諾故作驚訝的說道“我沒什麼意思,我還以為咱們大院都喜歡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花姐,你怎麼還生氣了?”
“你怎麼說話呢?”
“我沒怎麼說話啊!你消消氣,我這不是想和你解釋,我花錢沒大手大腳的,至於會不會過日子,我也沒聽我家阿遠,還有我婆婆說過我不會過日子,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我自然希望能向大家解釋清楚,以免誤會我,不利於日後相處不是?”
明明秋一諾全程都在笑著說,可花姐就是氣到渾身都在發抖。
實在是無力反駁,因為每一句話都是她說的。
“還有啊,花姐,阿遠已經和我扯證了,什麼介紹給你妹妹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我男人臉皮厚,倒是無所謂了,但你妹妹肯定是黃花大閨女,傳出去對她不好,你說是不?”
此話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讚同,紛紛點頭稱是。
花姐憤然而起,立刻被其他人攔了下來,“要說也是你說出去,隻要你不說誰能說?”
秋一諾搖搖頭,頗為認真的說道“花姐,你忘了,是你自己說的。”
花姐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沒被她氣死。
紮心了,當時說的時候隻過嘴癮了,倒是沒想過這樣的事情。
雖說她是錯了,但也輪不到秋一諾來指責她。
生怕他們兩個人吵起來,已經有人把花姐拖走了。
“彆吵架,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鬨僵了多不好。”
有人在花姐耳邊小聲逼逼,“雖然你男人和邵團一樣是團長,可我聽說邵團京城有門子,鬨的難堪了對你男人不好。”
聽到這話,花姐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了嘴。
任由著其他人將她拖走,當然也有對秋一諾工作感興趣的人。
圍著她問個不停,得知他們耳熟能詳的錦繡罐頭,大友誼,還有什麼阿邦剃須刀的廣告都是她想的,眾人看著秋一諾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真是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工作,原來動動腦子就能賺錢。
秋一諾問道“各位嬸子嫂子,我想找幾個人幫我把這些東西搬回家,你們知道阿遠的辦公室在哪兒嗎?”
“他們男人忙著呢?就這麼點東西,我們一人搭把手就幫你搬回去了,還用找他們做什麼?”
“洗衣機和電視機挺沉的。”
“沉什麼沉,兩個人就搬回去了。”
大家一呼百應,抬著電器就走,秋一諾都沒能輪上搬個大件兒的,最後隻能搬著那箱資料緊隨其後。
中午,秋一諾下了個過水麵,主要還是省勁兒。
母子三人吃完後,秋一諾帶著大寶拆箱,二寶又一頭紮進了空間裡不出來。
一直乾到傍晚,邵承遠回來後,看著秋一諾在安裝電視機,猜出這些東西應該和她工作有關。“聽說你和花姐鬨不愉快了?”
“沒有!”
邵承遠狐疑,“真的?”
秋一諾哼了哼,“我就是和她友好溝通,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
“你確定?”他印象裡,花姐可是一個不吃虧的主兒。“隻要你沒吃虧就行!”
“或者你和我說說,花姐的妹妹怎麼樣?”畢竟是曾經要相過親的人。
邵承遠皺眉,不作聲。
“你這是什麼表情?”
“花姐有妹妹嗎?”
秋一諾嘴角一抽,“算了,你當我沒問吧!對了,我們晚飯怎麼解決?”
邵承遠歎了口氣,“我去下個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