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諾幾乎能夠看見邵承遠逐漸僵凝的臉,心裡的小人正在捶地大笑,麵上卻還是淡定如老狗,好心安慰他“臭屁不響響屁不臭,這是你兒子放的,你怎麼還嫌棄他呢?”
隻見邵承遠用另一隻手扶著大寶的屁股蛋,空出那隻接過屁的手,邪惡的伸向了秋一諾,“你要不要聞一聞?”
身體本能的退後,拒絕的甚是堅定,“我不要!”
“你怎麼也嫌棄你兒子?”
秋一諾背著二寶加快了幾步,“咱倆都嫌棄,扯平了。”
“你慢點跑,我不逗你了。”
“回去好好洗手!”
兩人將孩子背回家,給他們送回房間,“走,去燒點水,給他們兄弟兩個擦擦身體。野了一天,也不知道這身上的泥土都是從哪裡弄來的。”
燒完水,秋一諾為大寶泡了一杯蜂蜜水。
夫妻兩個先給他們兄弟擦了身體,最後秋一諾又哄著大寶把蜂蜜水給喝了,這才精疲力儘的回了房間。
很快就來到了五位行長與秋一諾約定的時間,是一個老舊的茶館。
裝修還很新,應該是新開的。
五位行長故意提前早到,就是想看一看秋一諾有多震驚?
所以,當秋一諾掐著點來的時候,五位行長臨時的小會都開完了。
敲門聲響起,秋一諾帶著路向東等人進入這間老板特意留的大包廂。
“不好意思,早上有點事情耽擱了,理應我該早一點等各位行長的。”
他們本來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情,才會早到。
秋一諾也沒遲到,還提前五分鐘到。
所以誰也沒在這上麵挑毛病,隻是很驚訝她為什麼可以做到神色自如,好像一點不在意他們五個人一同出現?
難道不該有點不好意思?
五位行長板著臉,仿佛在比誰臉最臭。
路向東等人都是大院子弟,遇見的人都是捧著他們,第一次見到有人對他們擺臉色,還是他們有求於人,這氣氛多少有些尷尬。
有些人不自在的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好家夥,才過了五分鐘。
集體將目光投向了秋一諾,隻見她始終從容淡定的呷一口茶,麵上掛著輕輕柔柔的笑容,“想來我的項目肯定吸引了五位行長,就是不知道你們利息價格在多少?”
五位行長“……”
多少是不是應該看出他們在生氣?
敵不動,我不動。
五位行長不說話,秋一諾自然沒道理先說話。
依舊泰然自若的看著他們,視線掃向了每個人。
甚至每個人都在心裡從一數到十,不偏不倚剛剛好。
就是五位行長的心理活動比較多,滿腦子都是‘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心裡想跟我合作?’‘確定這姑娘是擺了他們一道,還是看不出火候?’
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後,已經讓五位行長把嘲諷的話都想了個遍。
最先打破的僵局的人是秋一諾去的第一家銀行的行長,“怎麼說這都是國家扶持的項目,我們自然是要大力的支持。”
隨後,他報了一個利息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