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堅持要出門等著自己,秋一諾連忙解釋道“除了衣服,沒有貴重物品,放心坐著,我馬上就回來。”
她的貴重物品早就放在空間裡,留在外麵的行李就是一些換洗衣服。
虞晚喬這才說道“好,我等你,正好和你說件感興趣的事兒。”
秋一諾提著藥箱去金子的房間時,他正在洗臉,水碰到了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姐,你可總算是來了,我快疼死了,快給我上藥。”他剛剛還懷疑虞同誌是不是把自己受傷的事兒給忘記了。
秋一諾打開藥箱,找到了清洗傷口的雙氧水,毫不留情擦著他的傷口,“哎呦,疼,疼疼,你怎麼那麼用力?”
“長不長腦子,都多大的人了,還能和人打起來?”
“他們罵你,我還能裝縮頭烏龜。”平常在家都是隻有她姐欺負彆人的份兒,哪有人欺負她的。
“罵就罵了唄,我又少不了一塊肉,其實我還挺開心的。”
“什麼?”金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那我也罵你凶巴巴的老巫婆,你是不是更開,疼,姐,你上藥就不能溫柔點?”
“我開心的是咱們這一代人並未忘記上一輩的仇恨,他們有這樣激憤的心情至少證明了我們國家的愛國教育很成功。你明知道我在做什麼,怎麼還和他們一起胡鬨?”
“我就是見不得彆人說你壞話。”
聽到金子這句話,秋一諾心也軟了,上藥的動作都輕了不少。
“金子,姐姐還是挺開心能被你維護,將來還會遇到更多這樣的事情,我們要堅定自己的目標,不要被任何不重要的人影響了自己的心情,把每個人的看法放在心上會很累的。”
金子明白,姐姐是真的不在意。
“傷口也不深,這幾天好好養著,擦點藥膏就好了。”就這麼輕的傷,秋一諾也沒用空間的靈泉水,生怕晚上就好了,到時候更引人懷疑。
“好了,不和你說了,晚喬還在我的房間等我呢?”
聽到虞晚喬還在姐姐的房間,金子多少有點坐不住了,“姐,你幫我跟她說聲謝謝,還有,順便幫我問問她現在過的好不好?是……是不是快結婚了?”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
“她有對象,我去找她不好。再說了,我現在這張臉有點腫,哪裡好意思見她。”
“還挺在乎自己的形象,等你臉好了再去親自感謝人家,至於她是不是快結婚了這個我不太清楚,如果她現在有對象的話,說不定就快了。”說罷,也不給金子反應的機會,秋一諾推門離開了。
“什麼叫她現在有對象的話?她沒有對象嗎?以前那個呢?分手了?”
金子反應過來時,房間裡哪還有姐姐的身影,“姐,你太壞了,話怎麼不說清楚呢?”
秋一諾回到房間,虞晚喬立刻迎了上來,“怎麼樣,金子傷的重不重?”
“還行,上了藥,養個兩三天就能好。”
“那就好。對了,一諾姐,下個禮拜國芳齋要辦一個古物展覽,可以將你自己的古董拿出來展示,也有其他人的古董展示,如果有人看好哪一件古董的話,國芳齋會介入幫助雙方達成買賣,他們隻需要抽取百分之五的服務費。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