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嬴被困在這裡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他卻知道這樣的時機千載難逢,如果錯失了今天,他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儘管衛嬴也不相信南宮雲真的有能力找他算賬,但是南宮雲身後的那位強者卻讓衛嬴心生忌憚。
所以,衛嬴知道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在“說服”宇文煙的時候也難免有些焦急,失了分寸。
隻是衛嬴在情急之下說漏了嘴,而宇文煙顯然也不是那麼好騙的,同時,他也猜到了衛嬴還有事瞞著他。
於是,隻聽宇文煙淡然說道。
“那就說說天池的事情吧!”
衛嬴一聽立刻狡辯道。
“什麼天池,我不知道!”
宇文煙覺得有些詫異,衛嬴剛才可沒有這麼硬氣,為什麼一提到天池他就閉口不談,宇文煙不禁好奇的問道。
“真的不說嗎?”
隻聽衛嬴語氣堅定的答道。
“堅決不說!”
見到衛嬴態度堅決,宇文煙隨即笑道。
“我猜這件事情可能會危及到你的本尊,所以你才會如此謹慎,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強迫你老實交代,但是我們不妨換一種方式來談。”
衛嬴聞言不解的問道。
“怎麼談?”
隻見宇文煙笑著說道。
“我來猜,你隻要回答是與不是即可。”
衛嬴一聽有些猶豫不決,然而,宇文煙又接著說道。
“你可以不配合,但是我卻發現這生死台上的禁製好像還有待改進!”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衛嬴隱隱感到有些不妙,如今他被困在這裡已經很憋屈了,宇文煙居然還這樣說,莫非他真的有辦法在禁製上做手腳。
隨後隻聽宇文煙冷笑著答道。
“依我看來這禁製中好像包含了女君殿下的虛空之力,同時又結合了另外一種與之相仿的魂力,在這兩道魂力的加持下,莫說是你一個小小的武道境,就算是玄級強者也未必能夠破開這道禁製。
但是,設下這道禁製的那位前輩似乎是想故意折磨你,所以他讓你的感知能力依然能夠穿過這道禁製,這樣一來你至少還能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
看到彆人能夠毫無約束的享受自由,我想你被困在這永遠也無法逃離的生死台上應該會更加痛苦吧?”
衛嬴聽到宇文煙的這番話之後雖然默不作聲,但是他的元神已經由於被說中了痛處而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衛嬴不知道宇文煙究竟是如何猜到這些的,但他卻開始漸漸相信宇文煙的說法,於是衛嬴冷聲說道。
“那又如何?!”
隻見宇文煙笑著繼續說道。
“儘管如此,但是我覺得這還不夠,因為你至少還有希望離開這裡,雖然我也沒有辦法破開這道禁製。
不過有希望總歸是好的,可是你卻太心急了,你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弱點,而這也必然會讓我聯想到你有迫切想要離開這裡的原因。
所以,我隻要能想辦法斷絕你的所有希望,那自然會讓你比現在痛苦千百倍,你說對嗎?”
麵對宇文煙的反問,衛嬴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了,因為他實在難以想象自己都已經修煉了數百年,卻被一個少年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然而,他不明白的是修煉時間的長短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城府,也不能改變此時他任人魚肉的處境。
所以,除了配合宇文煙他彆無選擇,隻聽衛嬴歎息一聲問道。
“你當真有這樣的手段?”
宇文煙點頭答道。
“我有!”
“那好,我答應你,不過除了是與不是,我再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聽到衛嬴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宇文煙直接了當的問道。
“天池是不是一片真的水池?”
“是!”
“很好,那天池是不是在懸空塔之內?”
“是!”
聽到這裡,宇文煙大致有了一些猜測,這天池能夠存在於一座高塔之內想必是受到了某種結界的限製。
而懸空塔極有可能正是這道結界的一個入口,可是既然通過天池也能夠進入天空之城,那為什麼它又不為人所知。
宇文煙知道這個問題要想猜中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於是他又轉而問道。
“想要穿過天池,是不是也必須要達到武道境才行?”
“是!”
宇文煙這時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然而,這一切都被他掩飾的很好。
隨即,他又向衛嬴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天池的另外一側是不是安全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