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歌打斷思緒的海心冷聲笑道。
“你很生氣對吧,可是你越生氣我就越開心,你不妨想想看,等奎海將你打廢之後再交給程陽,而你的男人到時候就是我的了。
也許你已經享用過這個男人了,但是我一點都不介意,而且我還要當著你的麵將他玩弄到死,你說這樣是不是很有趣啊?”
被海心這麼一說,不僅是雲煙,甚至就連付一波和林月娥都對她有些鄙夷,可是唯獨奎海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仿佛海心這樣做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影響。
而程歌這時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她恨不得立刻將海心給碎屍萬段,但是雲煙卻忽然開口說道。
“無聊!”
“什麼?你居然會對這麼刺激的事情感到無聊,難道你還見過比這更有趣的事情嗎?”
隻見雲煙搖了搖頭答道。
“沒有。”
“這不就對了,隻要你乖乖地臣服於我,並且像一條狗似的拚命地討好我,也許我會考慮讓你多活幾年,當然,在這期間你一步都不許離開我,而且要隨叫隨到,因為我可能隨時都想要淩辱你,這種事情想想都讓人覺得開心。”
聽到這話的雲煙黑著臉答道。
“你誤會了,我是說在這十幾年當中,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東西,如果你也算個人的話,那顯然是一個不知廉恥,人儘可夫的賤貨,我雲煙就算再墮落,也不會跟你這條發情的母狗有任何關係,所以你還是不要做白日夢了。”
儘管雲煙這番話十分粗俗,但是一向溫文爾雅的程歌還是忍不住笑道。
“說的好!”
看到程歌一臉解氣的模樣,黃霓有些無語地說道。
“拜托你注意一下言行,彆跟個潑婦一樣好嘛。”
然而,程歌卻笑著答道。
“可是我真的很開心啊,因為我現在才發現,有的時候罵人真的很爽,要不你也來試試?”
黃霓見狀連忙搖手道。
“我還是算了吧,隻要你開心就好。”
見程歌和黃霓居然拿自己被罵的事情尋開心,海心頓時怒火中燒,隻見她指著程歌惡毒地說道。
“雖然我答應要把你交給程陽,可是他隻要得到巫族的傳承,你就再也沒有任何價值了,到時候相信他不會反對再把你交給我。
聽說你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冰清玉潔的本體,那我就讓你變成他口中所說的那種人儘可夫的賤貨,而且這件事情永無止境,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
程歌聞言正想反駁,卻聽付一波忽然說道。
“好了好了,廢話也說得差不多了,我們宰了這小子還得儘快趕去古劍塚,你們要是喜歡辱罵他的話,不妨等我們了結之後再罵如何?”
聽到這話的雲煙皺眉歎道。
“你們一個想罵我,一個又想殺我,可是我若死了,她還怎麼罵我呢,這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然而,付一波卻有些不耐煩地答道。
“死人照樣可以被罵,隻是你聽不見而已,這有什麼頭疼的。”
雲煙隨即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條母狗之所以罵我,就是為了看到我氣急敗壞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可你倒好,直接將我殺了,那她還不氣得發瘋,所以你要想殺我的話,最好先跟那條母狗商量一下,免得到時候大家都很難辦。”
付一波聞言一臉漠然地望向海心問道。
“你怎麼說?”
海心被付一波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隻見她將目光轉向身旁的奎海,而奎海這時斬釘截鐵地說道。
“希望兩位手下留情,將他交給海心處置。”
“你這是想讓我們收回自己的承諾嗎?”
奎海一聽微微有些動容,因為他也不想與兩儀宗為敵,至少現在不行,可是雲煙張口閉口一再侮辱海心,這口氣就連他也咽不下。
於是,奎海抱拳向付一波和林月娥說道。
“隻要二位願意將這小子交給海心,就算我巨蟹族欠你們兩儀宗一個人情如何?”
林月娥聞言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不就是一個臭小子嗎,我們殺他和你們殺他有什麼區彆?”
雲煙見狀立即反駁道。
“這區彆可就大了,你想想看,他們遲早是要統一海天聖地的,那也就是說奎海將會成為海妖族的至尊妖王,而那條母狗將會變成他的王妃,巨蟹配母狗,他們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是你們現在卻要殺了我,而他們卻連個屁都不敢放,那這海妖族至尊妖王的臉麵還往哪擱呢?”
林月娥這時一臉疑惑地看著雲煙問道。
“我們如今可是在討論怎麼宰了你,而你卻還敢跟我們嬉皮笑臉,你知道今天無論我們討論的結果如何,你都難逃一死嗎?”
雲煙一聽連連點頭道。
“我知道啊,正是因為橫豎都是個死,所以我才要為自己爭取一個好點的死法,現在你們既然都非殺我不可,那我肯定願意選擇被你們殺死。”
“哦?”
見林月娥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說法,雲煙又接著說道。
“你不用懷疑,我真的是這麼想的,而且你們急著趕去古劍塚,所以兩位肯定也沒有功夫折磨我,這樣我也能死得痛快一些,要是我落在那條母狗手中,那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被雲煙這麼一說,林月娥忽然笑道。
“我真不知道你是膽大包天,還是已經被嚇破了膽,竟然在這裡胡說八道,可是無論你怎麼說,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還是認命吧。”
“哈哈,我早就認命了,反正今天我是在劫難逃了,在我臨死之前,不知前輩能否解答我心中一個問題?”
林月娥不知道雲煙又想搞什麼鬼,但她對於一個必死之人也沒有太多顧忌,於是便點頭答道。
“你問吧。”
雲煙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隻見他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非常認真地問道。
“二位雙劍合璧的威力極強,我想知道這裡麵有什麼訣竅嗎?”
林月娥隨即臉色一沉答道。
“這是我們兩儀宗的機密,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雲煙一想也對,於是,他又改口問道。
“那你能告訴我想要煉成這種功法的男女雙方,是不是相互之間必須要鐘情於對方呢?”
“這個當然。”
“哦,原來如此,那如果有一方見異思遷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