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斷完全能夠想象得到,這輕紗薄帶的東西穿在肖輕眉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完全能要了全天下男人的老命!
也包括沈斷的命。
突然,浴室門突然被一把推開,肖輕眉衝了進來。
沈斷嚇了一跳,卻見肖輕眉麵紅過耳,手忙腳亂。
她把架子上的那些藤蘿輕紗一股腦兒收走,然後又風一般衝了出去。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看沈斷一眼,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害羞。
唯一的福利都沒了,沈斷隻好平心靜氣,開始洗澡。
肖輕眉的臥室門外,韓春梅正伸長了脖子,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傾聽。
剛剛上樓的肖仲山,看到妻子這樣,臉色十分難看。
他為人方正古板,哪裡見得妻子做這樣不堪的事情?
看著肖仲山想說什麼,韓春梅手指豎在唇前,噓了一聲。
然後,她躡手躡腳,拉著肖仲山下樓。
一樓客廳,肖仲山生氣地瞪著妻子。
“你乾什麼這麼大年紀了,還聽牆根呢?”
韓春梅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多大年紀了?好啊,現在嫌我人老珠黃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本小姐永遠十八歲,永遠不過時。”
肖仲山看著妻子發火,知道說錯了話,心中打怵,換了一副口吻。
“我是說,咱們做長輩的,要注意一點行為舉止,這要是被女兒女婿撞見多不好。”
韓春梅氣咻咻的。
“你懂個屁,聽牆根的快樂……”
“呸,我是關心女兒,好容易撞見這麼一個金龜婿,可不能讓他跑了。”
“你想想,這個小子竟然能反掌之間就滅了吳家,隨隨便便拉來數百億的投資,他是普通人嗎?”
“他人又長得俊,背景實力又深不可測。”
“這樣的男人不幫女兒守住,遲早被其他的妖豔賤貨勾走。”
肖仲山點了點頭,隨即連連搖頭。
“就算是這樣,我女兒要是看不上他,他也給我滾得遠遠的,得輕眉喜歡才行。”
韓春梅冷笑。
“對於女兒家的心思你懂個屁。”
“你這廝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榆木疙瘩,直男癌晚期患者,現在你又懂了?”
“我告訴你,這個男人和女兒之間一定有什麼故事。”
“那個李天文向女兒表白之時,女兒第一個就看向了沈斷,眼神十分慌亂擔憂。”
“這說明什麼?說明女兒在乎沈斷的感受,說明她喜歡這個男人。”
肖仲山瞠目結舌,滿臉漲紅。
“那……那你也不能聽牆根,犯了大忌。”
韓春梅“我關心女兒,有錯嗎?”
肖仲山火往上衝,厲聲嗬斥。
“你還沒錯?我看你就是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片子,整個人都邪性了。”
韓春梅直接蹦了起來。
“好啊,你竟敢罵我,你竟敢凶我。”
“拋開事實不談,我看片子有錯嗎?我聽牆根有錯嗎?”
“說好的一輩子寵我讓我呢,男人的話,就是騙人的鬼。”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肖仲山心慌意亂去捂她的嘴。
“彆鬨了,彆鬨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韓春梅眼神淩厲,凶狠地瞪著肖仲山。
“你錯了?該不該罰?”
肖仲山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
韓春梅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個媚,笑得肖仲山膽戰心驚。
她豎起了三根手指。
“今天晚上,三次,我先去洗澡了,等你喲,哥哥。”
她說完,嫋嫋婷婷進了臥房。
肖仲山目瞪口呆,愁眉苦臉,半晌才發出了一聲低沉的歎息。
“劫數啊,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