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太撩,傻子醫仙不裝了!
撲通!
薛嶽和薛如月幾乎同時,跪倒在了沈斷的麵前。
沈斷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也隻是皺了皺眉,便向門內走去。
薛嶽趕緊膝行兩步,擋在了沈斷的麵前,一臉哀求。
“沈先生,沈大師,沈仙人,求求你救救我爸吧。”
在一旁的薛如月突然一聲嗚咽,嚎啕起來。
兩兄妹哭得十分淒慘,然而和昨天的眾星捧月不一樣的是,幾乎無人前來勸慰。
甚至,一些薛家後輩還站在遠處指指點點,不時傳來打鬨之聲。
沈頓看了薛嶽一眼,皺眉。
“你爸怎麼了?”
薛嶽哭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昨天晚上,我爸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酒,回家就突然暈死過去。”
“我們趕快送醫,到了醫院,醫生說是中風,但我們送遲了,如今已經成了植物人。”
“沈大師,我知道你是大神通者,你一定有辦法救我爸的,對不對?”
“隻要你救了我爸,我這一輩子都給你當牛做馬,求求你啊。”
薛嶽說到最後,連連磕頭,已經是聲淚俱下,悲痛不已,哪有昨天的威風?
薛如月哭得眼睛都腫成了桃子,猶如梨花帶雨一般。
沈斷不由得感慨。
人類的悲歡果然各有不同。
昨天晚上,薛博文一脈歡欣鼓舞,薛博誌又驚又氣,中風昏迷,這也太慘了。
他稍微一沉吟,薛嶽一急,就拚命地狂扇自己的耳光。
“我知道昨天得罪了大師,也得罪了雅璿妹妹。”
“我給您們賠罪了,要我怎樣都行,隻是千萬救救我爸,他才五十多歲啊。”
沈斷剛想說什麼,那邊就傳來了薛雅璿的聲音。
“阿斷,一大早你去哪了?我去你屋裡沒有看到你。”
薛雅璿說著,快步向沈斷迎了過來,眼眸之中,宜嗔宜喜,明麗動人。
沈斷卻沒回答,看向薛雅璿身後,又皺了皺眉頭。
在薛雅璿的身後,一大群薛家子弟緊緊簇擁。
有人拿著水杯,有人拿著團扇,更有兩人為薛雅璿抬著一張檀木椅子。
薛雅璿注意到了沈斷的目光,回頭一聲嬌喝。
“你們到底想乾嘛?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一群人根本不尷尬,有人為薛雅璿遞上一盞熱氣騰騰的茶,十分關心。
“雅璿姐,你都一早上沒喝水了,喝點茶吧。”
抬著椅子的兩人,直接把椅子放在了薛雅璿的身後,其中一人十分殷勤客氣。
“雅璿姐,站著說話很累的,你坐下慢慢說。”
沈斷不由得失笑。
因為說話的這個人,就是昨天當了薛嶽狗腿子的小五。
小五今天變了一副臉色,格外熱情,椅子上明明沒有灰塵,但他還是用袖子用力地擦了擦,殷勤地請薛雅璿坐下。
所謂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此時的薛雅璿就尷尬得要命。
她轉身一腳踢翻了椅子,惡狠狠地嗬斥。
“你們全都給我滾,誰再靠近我,彆怪我老大我耳刮子抽他。”
話音剛落,小五就自己抽起了自己的耳光,一下比一下重。
“雅璿姐,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不用累手,我自個抽自個,隻要你開心就好。”
薛雅璿氣得一張臉都黑了。
堂堂世家子弟,在沈斷的麵前如此作賤自己,讓薛雅璿惡心得想吐。
她還想責罵,沈斷抬手止住了她,看著薛家這一群年輕人,臉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