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太撩,傻子醫仙不裝了!
聽著一群人竊竊私語,肖仲山氣得臉色發黑,卻又無可奈何。
肖仲山一家人已經被逐出了肖氏家族,雙方關係劍拔弩張,如此遭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他沒有料到,就連肖家支脈的一些小輩,都敢對他指指點點。
要知道,未逐出家族之時,他可是肖氏一脈的嫡傳子弟啊。
韓春梅理解丈夫的心情,拉著他的手,對一群圍觀的人怒目而視。
“看看看,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信不信老娘撕爛你們的臭嘴?”
韓春梅向來就很潑辣,是那種腰間飄手帕的硬紮女人,無理還要占三分。
如此女人,彆說後輩,就算是肖家的五個老祖宗,對她也忌憚三分。
一時之間,圍觀的一群人一哄而散。
與此同時,不遠處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什麼人在我肖家門前喧嘩?大好的日子,彆自找晦氣。”
韓春梅側眼一看,就看見一個圓臉胖胖的女人,嗑著瓜子走了過來。
這胖女人同樣身穿黑色金邊旗袍,但滿臉橫肉,水桶腰,全身上下的肥肉被旗袍繃得緊緊的,爭先恐後地向外擠,唇邊帶著冷笑。
韓春梅哼了一聲,眼神很是淩厲。
“大嫂,肖家這些小輩可都得管一管了,目無尊長就算了,如此背後碎言碎語,可真是丟了肖家的臉。”
原來這胖女人正是肖家家主肖仲文的妻子,肖勝男的母親廖銀瓶。
廖銀瓶冷笑一聲,吐掉了口中的瓜子殼,慢悠悠地看著韓春梅,一臉譏諷。
“韓女士,肖家小輩如何,還輪不到你多嘴。”
“他們就算是丟了肖家的臉,也沒丟了你的臉,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來管教肖家的小輩?”
廖銀瓶說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韓春梅的臉上。
“你,給我記清楚了,你們已經不是肖家的人,肖家的一切與你們無關。”
她這種凶狠的話,毫無遮掩地說出來,肖仲山的麵皮陣陣抽搐,隻好擋在了韓春梅的麵前,苦笑。
“大嫂,我已經放棄了肖氏集團的所有股權,總不能連拜祭祖宗都不允許我來吧?”
“這一次我來,隻想拜祭祖宗,彆無他意……”
廖銀瓶突然一聲斷喝。
“誰是你大嫂?不知廉恥的狗東西!”
“你女兒肖輕眉那個賤人,還有那個狗女婿,把我女兒送進去了,你還好意思叫我大嫂?”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有祖宗,我詛咒你全家死光,就連圓圓那個小東西,出門都被車撞死,讓你們家斷子絕孫。”
圓圓看著廖雲平凶狠的樣子,又聽著她罵自己,頓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沈斷眼眸中寒芒暴現,身上殺氣狂飆,肖輕眉死死拉住他的袖子,眼眶微紅。
“你答應過我不惹事的,彆讓爸為難。”
沈斷哄著圓圓,眼神卻極其陰冷。
光廖銀瓶詛咒圓圓這一句話,沈斷就足以讓她死上一百次一千次。
韓春梅突然笑了。
“大嫂,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得這麼惡毒呢?說這種話,要是讓五位老祖宗聽見,對你的觀感可不好。”
廖銀瓶雙手叉腰,一臉的嘲弄之色。
“現在知道怕了,慫了,你們欺負我女兒的時候,可曾想過這一天?”
韓春梅陪笑。
“想過,想過,所以我給您準備了一份禮物,請您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