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現在再罵一句試試,人家的老公可是……”
“閉嘴,你不想活了,那樣的存在也敢議論!”
……
肖仲文說著,不知道是因為驚慌恐懼,還是因為良心發現,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一邊大哭,一邊抽著自己的嘴巴,砰砰磕頭。
“二弟,我不是人啊,你原諒我吧。”
“不,我不祈求你的原諒,隻希望你能念在同為肖家一脈的份上,留點香火之情,善待肖家,祖宗們都看著呢。”
肖仲文磕頭,廖銀瓶也邊哭邊磕頭,請求原諒。
韓春梅站在肖仲山的麵前,意氣風發,自從嫁進肖家以來,這恐怕是她有史以來最舒暢的一天。
多少年的羞辱,憋屈,突然之間煙消雲散啊。
肖仲山的心中卻是隱隱作痛,畢竟是血脈至親,他也不想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
肖仲山伸手扶起肖仲文,聲音低沉。
“行了,這件事說開,我也沒什麼遺憾了,起來吧。”
肖仲文看著不遠處的沈斷,卻不敢站起來。
肖仲山無奈,隻好回頭看了沈斷一眼,眼神中有警告之意。
沈斷一臉懵。
老丈人好端端的,衝自己瞪什麼眼?
他突然反應過來,隨意地揮了揮手。
“我爸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吧,放心,我這個人胸襟廣闊,不記仇的,之前那些事我都忘了。”
人群中,許多人都好像集體害了牙疼病,齊齊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小子還敢自稱胸襟廣闊?
誰不知道他睚眥必報,彆人瞪他一眼,他能把彆人眼珠子給挖了的那種?
肖仲文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滿臉淚痕,耷拉著腦袋,不敢再看其他人。
沈斷笑眯眯地看著肖仲山。
“爸,爽不爽?其實我有辦法讓你更爽的。”
肖仲山嚇了一跳,板起了臉。
“不許胡鬨,到此為止!”
韓春梅白了肖仲山一眼,沒好氣地開口就罵。
“沒出息的東西,女婿給你出頭你都不敢,你這輩子算是窩囊到家了。”
肖輕眉淡淡開口。
“沈斷,就到此為止吧。”
肖輕眉一開口,沈斷就打消了大鬨一場的念頭,摸了摸圓圓的小腦袋。
“吃飽沒?吃飽咱們回家嘍。”
圓圓摸了摸脹鼓鼓的小肚子,認真地點了點頭。
“爸,路上我能騎大馬嗎?”
沈斷笑了,抖擻精神。
“當然可以。”
一家人正準備告辭,肖家老三爺匆匆上前來,擋住了肖仲山。
“且慢,我們還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