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穀君的異常!
一直跑了兩條街,耳釘少女才停下來,看了看身後,確認沒有追兵,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喂,你可以走了。”回過頭來,她的語氣很不耐,看染穀一夏的眼神也非常不爽。
“你受傷了。”染穀一夏指了指她的右腹,那裡有一道像是被利刃割開的口子,儘管不大,但流了不少血,看起來有些嚇人。
“這跟你沒關係,現在我要走了,不要跟著我,明白嗎?”耳釘少女冷哼一聲,不無帶著威脅的意味。
染穀一夏瞬間打消了給她一發“治愈術”的念頭,看她還能這麼精神地訓人,應該死不了。
見他不說話,耳釘少女誤會了,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拎到了麵前“聽著,我對你這樣的小鬼沒興趣,你太……我們見過?”或許是離得近看得更清楚了,她覺得這家夥有些眼熟。
“沒有。”染穀一夏毫不猶豫地搖頭,對方沒有認出他來,畢竟他的長相太路人了,又換了一身常服,她認不出來也不奇怪。
“很好,總之我們今天晚上沒有見過麵,記住這一點……”耳釘少女一邊說,一邊注意到了他手中的玫瑰花,突然一把搶過來,“這個就當是我救你的酬勞了,不用謝。”一鬆手,捂著腹部跑遠了。
染穀一夏有心追回玫瑰花,想想還是算了,一朵花而已。
……
趕回那間家庭餐廳,見梅本信介正和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站在門口說話,眼睛到處亂瞟,一臉焦慮的表情。
染穀一夏連忙拿著剛又買的一朵玫瑰花走過去,看到他出現,梅本信介一副得救了的表情,暗中朝他打眼色。
染穀一夏點點頭,走到兩人麵前,對那位穿著水南高中校服的女生彬彬有禮地問道“請問是木內小姐嗎?”
“我是木內涼香,你是?”女生疑惑地看著他,她不認識對方。
“祝你永遠青春美麗,木內小姐。”染穀一夏把花遞過去。
“給、給我的?”女生驚訝地捂住嘴巴,有驚喜和懷疑。
“是的,這是一位叫梅本的先生給您訂的玫瑰花。”染穀一夏微微笑道,他是按照梅本信介給他的“劇本”演的。
果然,女生驚喜地看向身邊的梅本信介“梅本,是你送的嗎?”
“喜歡嗎?”梅本信介一臉紳士的笑容,這是他的高光時刻,表現得確實有那麼幾分風度。
“我很喜歡。”女生似乎被他的風度所傾倒,抓著手裡的玫瑰花,身體都快貼到他的身上,“梅本,你對我太好了,明天我們去吃西餐吧,我知道有一間西餐廳那裡的食物很好吃……”
“好,沒問題。”梅本信介大包大攬。
染穀一夏分明看到這小子眼角在抽動,明天估計又要破財了。
“我們走吧,涼香,去看電影怎麼樣?”
“嗯。”女生主動挽起他的胳膊,甜甜一笑,梅本信介被迷得幾乎都快忘了自己是誰。
染穀一夏看得暗暗搖頭,希望這小子理智一點,不要被對方榨乾了。
……
轉眼到了第二天下午,放課後。
“染穀少爺。”宇都宮莊園門口,一臉陰森的安西管家早早地等候在這裡。
“宇都宮家主今天恢複得怎麼樣?”跟在安西管家後麵,染穀一夏一邊問道。
“老爺已經可以做一些簡單的運動了,就是身體還是太虛弱了。”安西管家回答道。
“關於這個,那需要長時間的調養,不過既然已經能自己做運動了,相信不用多久就可以恢複健康。”染穀一夏心裡有了大致的判斷,儘管他每次的“治愈術”強度隻有10,但隻是延緩治愈的效果,讓它看起來不那麼驚人。
進了城堡,先去宇都宮彰男的房間裡,給他“按摩”過後,再出來時,宇都宮大小姐已經等在客廳裡了。
一身白色的晚禮服,身材修長而曼妙,她的著裝除了晚禮服外,似乎就沒有彆的衣服了。其實晚禮服雖然能襯托出她曼妙的身姿,卻也暴露了她最大的缺點。
“染穀少爺,接下來大小姐會帶您去石田少爺家裡。”從樓上跟下來的安西管家在一旁說。
“嗯。”染穀一夏自然沒有意見,石田少爺,就是宇都宮大小姐的那個未婚夫,這明顯是一項強強聯合的政治婚姻。
“跟我來吧。”宇都宮雛妃對他絕沒有好感,但因為是請人幫忙,所以麵上還保持著克製。
染穀一夏跟她出門,城堡前停了一輛紅色跑車,宇都宮雛妃先進了駕駛座裡,他坐在副駕駛上。
汽車發動後,像一頭猛獸一樣直衝而出。
染穀一夏是第一次坐跑車,有新鮮的刺激感,但很快就被宇都宮雛妃開車的瘋狂嚇到了,這女人是個瘋子,車速快得他幾乎看不清窗外的景物。
呼——
出了莊園,車速依然沒有降下,就在大馬路上直接飆了起來。
染穀一夏心臟都提到了半空上,早知道這麼刺激,他就不應該上她的車。
“宇都宮小姐,我認為車速可以慢一點。”
話剛說完,宇都宮雛妃一踩油門,車速又上了一個新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