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穀君的異常!
“宇都宮先生,您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除乾淨了,接下來隻要好好靜養,身體康複隻是時間問題。”明亮寬敞的房間裡,床上的宇都宮彰男麵色已經有了正常人的紅潤,染穀一夏作為“醫生”的工作,終於可以告一段落。
“染穀君,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宇都宮彰男的感激自不用說,要不是這個少年,他現在還躺在床上等死。
“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再來了,宇都宮先生。”染穀一夏今天來主要是為了“辭行”,既然宇都宮彰男自己就能恢複,他就沒有必要再來浪費時間。
“那麼,我告辭了。”婉拒了宇都宮家主的盛情挽留,染穀一夏略一彎腰,轉身離開。
到了樓下,安西管家已經在等著他了。
“染穀少爺,這是您的酬勞。”他遞過來一張票據,大概是已經接到了宇都宮彰男的指示。
染穀一夏沒有矯情,知道這是剩餘的九百萬“尾款”,可接過來之後,才發現支票上的數字不對“2000萬?”
“這是老爺的一番心意,染穀少爺,還請不要推辭。”安西管家恭謹地說。
染穀一夏稍稍遲疑,便收了下來,這不是宇都宮雛妃那種“施舍”式的打發,他收下來也算心安理得,2000萬看似很多,換成他所熟悉的幣值也不過是130萬左右。
……
離開宇都宮莊園,染穀一夏沒有回家,他要去見一個人,這是昨天就答應的事。
按照事先記錄在手機上的地址,他找到了那棟有些舊的公寓。
三樓,305室。
按過門鈴,等了一會,裡麵才傳出聲音。門打開後,一個臉色憔悴的女人探出頭來,大約二十多歲的年紀,長相嬌美,身材比較矮,可能一米六都不到。
見到外麵的陌生少年,她明顯愣了一下。
“請問,鬆島菜菜子小姐在嗎?”染穀一夏主動問道。
“我就是,您是哪一位?”女人說話低聲細語的,是那種我見猶憐的類型,她似乎身體不太好,說完後還輕咳了兩聲。
“我是染穀一夏,是石田廣誌先生讓我來的。”染穀一夏直接開門見山。
“廣誌……是廣誌讓你來的嗎?”聽到“石田廣誌”的名字,鬆島菜菜子頓時一臉焦急,又連續咳了好幾聲。
“鬆島小姐,還請保重身體。”染穀一夏一邊說,一邊扔了個“治愈術”過去,看她這病體纏身的虛弱模樣,可能都病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抱歉。”鬆島菜菜子連忙道歉,但臉上依舊焦慮,“你知道廣誌在哪裡嗎?我已經一個月沒有見到他了,咳咳……”
“請放心,石田先生他沒有事,之前因為出了一些意外,昏迷了一個月……”
“啊!”聽到出意外,鬆島菜菜子驚叫一聲,眼眶立即就紅了,“廣誌他怎麼樣了?他還好嗎?請您務必要告訴我。”
“請放心,鬆島小姐,石田先生現在已經沒事了,他昨天剛醒過來,因為怕您擔心,所以拜托我來告訴您一聲。”染穀一夏簡單描述了下石田廣誌的情況。
聽完後,鬆島菜菜子總算安心了點,又意識到自己堵在門口過於失禮了“真是抱歉,您請進來說吧。”
“不必客氣,鬆島小姐,我還有事,就不進去了。石田先生讓我轉告您,您不用擔心他的情況,等他身體好一點,他就會來找你了。”染穀一夏傳達石田廣誌的話。
“好的,謝謝你,染穀君。”或許是聽到了好消息,加上“治愈術”的作用,鬆島菜菜子臉上紅潤不少,就連咳嗽也消失了。
“那麼,我先走了。”染穀一夏告辭離開,石田廣誌的委托算是完成了,接下來,要仔細計劃一下,怎麼撮合他跟鬆島菜菜子的事情,那個隨機技能包,他一定要得到。
……
從殘舊的公寓樓下來,陽光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天色不早了。
染穀一夏走在路上,拎著書包,隨意地搭在肩膀上,看起來有些放蕩不羈。
一邊走,一邊思考問題。
不知不覺,前方的人漸漸變得多了起來,大多穿著高校校服,或三三兩兩一起,說說笑笑從身邊走過。
染穀一夏被拉回現實,這一幕顯然在告訴他,前麵有一所高校。
這些學生,可能是剛參加完社團活動離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