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婚約不可逃,全員助他挖牆腳!
在美妙舒服的環境下,大家吃飽後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直到陽光有點灼熱,眾人才商量著下一站的去向。
最後聽取了周旗睿的建議,去一家綜合體競技館玩,晚上再回來美美地泡個澡,按個摩。
除了剛滿十八周歲的周旗睿沒有駕照以外,他們每個人都有車,顧喻之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選擇坐顧褚弋的車才對,但是她卻徑直坐上了寧朗兮的車。
大家都覺得有些疑惑,尤其是靳北赫的臉色一下就黑了。
寧朗兮很聰明,顧喻之上車之後,他馬上就把車門鎖了,並且先一步點火走人,免得靳北赫來搶人。
在顧褚弋和周旗睿眼裡,顧喻之的選擇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但是在靳北赫的眼裡很明顯是他們有什麼悄悄話要說,而且一定是關於自己的。
他仔細想了想好像自己今天也沒有表現得很差,她又要打什麼小報告呢?
不管怎麼樣,他們倆湊到一起肯定是沒好事!
“看來某人今天的表現不夠好哦!”周旗睿壓低了聲音跟身邊的顧褚弋說話,但是音量又控製在靳北赫一定能聽到的程度。
靳北赫懶得跟他們計較,走向自己的邁巴赫,一腳油門隻留下轟鳴的尾音。
周旗睿暗中偷笑,趕緊坐上顧褚弋的車跟上大家。
白色的賓利飛馳上。
寧朗兮看著身邊欲言又止的女人,先一步開口打破僵局,“看你緊張的樣子好像我要拐賣你一樣。”
顧喻之沒有接話,她內心還在糾結怎麼處理某件重要的事情。
見顧喻之不說話,寧朗兮就知道她想說的事情恐怕不是他能力範圍內能辦到的,且多半和靳北赫有關,她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雖然知道很棘手,但該來的早晚都會來的,他語氣輕鬆地說“有什麼想說的就直接說吧,在我這裡不需要有什麼顧慮。還是說他昨晚對你做了什麼?”
“當然不是!”顧喻之趕緊否認,生怕又造成什麼誤會。
“那是什麼事讓你頭疼成這樣?”寧朗兮也算是明知故問了。
顧喻之看著寧朗兮的側臉,滿臉惆悵,“朗兮,我覺得你有必要重新認清我們的婚約是一件無法改變的事實,你應該很清楚,我從始至終都不希望靳北赫摻和進來。”
寧朗兮下意識地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眼底閃過一絲局促不安。
顧喻之看著寧朗兮的反應,頭疼地皺起眉頭,苦口婆心地勸誡道“難道我們就一直放任這件事情發展下去嗎?既然我們的婚約左右都逃不過一個結局,我勸你收起那些小心思!”
寧朗兮知道自從靳北赫摻和進來後,顧喻之越發痛苦難受,他又何嘗不是呢?
“趁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們要不就儘快訂婚吧!”顧喻之看著寧朗兮,想從他臉上看到一點點認可的情緒,但是他的臉上隻有平靜。
事已至此,長痛不如短痛。
寧朗兮輕輕歎了口氣,淡淡地問道“那他呢?”
顧喻之揉了揉太陽穴,用生硬冷漠的口吻說道:“為什麼我們一定要考慮他呢?婚約是我們兩個人的,我不明白為什麼要考慮第三個人!”
每次她講到他們之間的事情,寧朗兮總是要顧慮靳北赫的想法,事事都以靳北赫為主,她實在是不能理解。
察覺到顧喻之的情緒變化,寧朗兮露出溫柔的笑容,語氣輕和地安撫“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如果靳北赫執意要搗亂的話,我們都拿他沒辦法,不是嗎?而且,我也不想你受委屈。”
這些年來,這套說辭都快被寧朗兮翻來覆去的用爛了。
“你是不是喜歡靳北赫啊?怎麼什麼事情都向著他!你是不是就天天盼著他能夠摻和進來,好打破這個僵局?”顧喻之翻著白眼吐槽道,她氣得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被說中心思的寧朗兮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愕,他下意識看向車內後視鏡,眼底的心虛也被顧喻之看得一清二楚。
還沒等他狡辯,顧喻之就厲聲罵出口“寧朗兮,你以為靳北赫是誰啊?你還真敢想啊!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做事是什麼手段嗎?你是想氣死我還是氣死你奶奶?啊?”
寧朗兮被罵得不敢還嘴,隻能乖乖開著車,時不時偷瞄一眼顧喻之,觀察她的臉色。
顧喻之氣得臉頰漲紅,呼吸粗重,渾身燥熱。
她很少情緒這麼激動,可基本上能讓她情緒激動的事十有八九都和靳北赫有關。
片刻後,顧喻之平複好情緒,語氣平緩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隻要我們不考慮他的因素,這件事情就不難辦!”
“你想乾嘛?”寧朗兮有種不好的預感。
隻聽顧喻之語氣堅決,毫無感情地說道:“隻要他回到基地,我們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抓緊時間把婚訂了,屆時所有人都知道顧家和寧家聯姻,就算他有什麼想法也改變不了事實。如果他想做什麼的話,把事情鬨大了就會對他的名譽造成損害,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解決,他的家人和帝都軍隊高層都會出麵壓製的。”
寧朗兮看著前方的紅燈亮起,穩穩地踩下刹車,現在他才有時間看著顧喻之。
顧喻之目視前方,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理智得像個在生意場上遊刃有餘的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