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將夜開始的萬界之旅!
回到書院,李墨本想直奔自己的住所,沒想到被三師姐給堵在了柴門前。
隻見三師姐似有些惱怒,道“本想著讓你下山隻是放鬆身心,沒想到你卻去了那煙柳之地,這弄得滿身酒氣,一襲長衫上胭脂水粉味道遍布,成何體統。”
“三師姐,這”李墨剛想辯解些什麼,就看見三師姐伸出手來示意停止。
“你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去那等地方也是人之常情,隻是你終究是二層樓的十二先生,還得顧及些二層樓的麵子,不要成日混在那煙花柳巷之地。”
“是,師姐!”李墨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三師姐如此生氣,隻好訕訕地回應道。
“罷了,回去洗漱一番吧。書院開考在即,你便不要再下山了,陪我做個閱卷的教習吧!”
離那日過去了半月有餘,書院入學考試開始了。
上午的文試很快就過去,在考生們進行入院試後三科武試時,書院某個開闊清明的房間內,教習們正圍在一處進行上午三科試卷的批閱評分。
“夫子飲了二壺酒,斬儘滿山桃花!”李墨看著手中的這份答卷,覺得甚是絕妙,便開口念了出來。
“這位寧缺考生的卷子可評為甲上!”
這時,三師姐問到“甲上倒無異議,隻是我有一個疑問,那考生為什麼要答二壺酒卻不是兩壺酒?這二字作何解釋?”
李墨皺著眉頭,亦是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突然間開口說到“或許這是他的個人習慣吧。不管了,就給他甲上。今年數科這道題純粹是送分題。這麼簡單的數科題居然還有這麼多考生答錯,真不知道他們的腦子是怎麼做的!”
突然間,一旁改著禮科卷子的三師姐開口問到“你剛才那份卷子可是個叫寧缺的男子?”
“哦,三師姐這名寧缺的考生有何不妥嗎?”這時,另外一邊的陳皮皮邊問邊走了過去。
“並無不妥,隻是你看這字!”三師姐開口道。
李墨聽到這話,也走了過去,剛才那卷子上的字挺好的呀,這字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這時,陳皮皮先是笑道,然後不解地問“這字挺好的呀,一手簪花小楷都快趕得上三師姐你了!不過你怎麼才給他丁等最末啊?”
三師姐餘簾淡淡道“一名男子,寫這麼漂亮的簪花小楷,他什麼意思呀?哼!居心不良!”
李墨一聽,差點摔了個跟頭,心裡吐槽“三師姐您原來不也是男的嗎?現在這一手簪花小楷又是怎麼回事!”
心裡想歸想,這可不能說出口,不然
“十二師兄這是怎麼了?”陳皮皮看了李墨這幅模樣,率先開口問到。
看到三師姐也轉頭看過來,李墨急忙回道“沒什麼,隻是看到這小子居然拿太上感應篇來糊弄禮科卷子,感到有些可笑!”
突然間,大家腦中傳來了七師姐木柚的聲音“射科考試中混進了些小賊,我已經開啟了雲霧大陣!”
這時,又傳來了二師兄硬朗的聲音“不過是幾個鼠輩,七師妹不必擔心!”
李墨眼睛一亮,急忙開口道“二師兄彆呀,我自北疆回來後就沒出過手,這幾個人就讓給師弟我處理了!”
話說完,也沒管二師兄同沒同意,李墨直接往射科考試的場所方向跑去。
“十二師兄,等等皮皮,我也要去!”後麵傳來陳皮皮的聲音。
待到兩人趕到時,發現二師兄早已解決完那幾個混進書院作亂的人,正被一個少年纏著。
“哦,是他!”李墨看著遠處二師兄身前跪下的少年,認真地說到。
“怎麼,十二師兄可是認識那個少年?”陳皮皮在一旁不解地問到。
“嗯,那日下山,正好看到春風亭大戰,那少年雖然氣海雪山一竅不通,可這一身廝殺的本領卻是不弱!”李墨繼續認真地說著。
這時,二師兄已經走了過來,二人急忙對其行禮問好“見過二師兄!”
陳皮皮還笑嘻嘻地說到“二師兄,怎麼打架也不帶上我呀?”
二師兄揮了揮手,示意免禮。然後將鐵劍雙手握住,插入地下,嚴肅地說到“試卷改好了嗎?幾個小賊值得你們兩個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大驚小怪的?”
李墨心裡想著“二師兄您這知命巔峰的強者不都下來了嘛!”
“至於打架,我和你十二師兄都在後山,是再好不過的對手了,還用得找彆人?”
“是,二師兄,皮皮知錯了!”一聽這話,陳皮皮立馬慫了,找你們兩個對練,我還起得來床嗎?
“那好,既然知錯,就回去將試卷改好,再罰抄寫經文一百遍!”二師兄轉身離去,留下了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隻留下麵麵相覷的李墨和陳皮皮。
“二師兄這是隻罰我?”起初沒明白,後來突然間想明白的陳皮皮突然喊道。
“是啊,誰讓你頂撞師兄呐!”李墨在一旁偷樂道。
“小十二今晚我在小湖畔等你,咱們倆很久沒練過了!”這時,二師兄的話悠悠傳來,李墨立馬皺起了眉頭,然後又放鬆道。
“是,二師兄,小十二今晚一定到!”
“十二師兄,您這下可慘咯!”陳皮皮聽完也是在一邊幸災樂禍。
“小十三啊,頂撞師兄可是要抄寫經文的哦!”
“十二師兄,皮皮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