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未娶,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人民。
對於洛凡的為人,他比較放心,主要是洛凡在路上說的那番話打動了他,感覺他與自己是一類人。
感覺他也會對百姓好,可惜洛凡當不上縣令,隻能做個捕頭。
“唉!”
走到書房門口,看著潔淨的天空,很乾淨,一塵不染,隻有點點星光散落。
此時的衙門很安靜。
在衙門上班的人,隻有他是住在這裡的,他的那些管家和下人,都是縣城本地人,他要求也不高,到點就讓他們下班了。
此時都已經下班回家睡覺了,所以現在除了後麵的地牢之外,整個縣衙就他一個人。
沉思了片刻,又回到書房,在牆壁上寫了一些字。
每個字都寫得很認真,就像是練書法一樣。
然後回到座位,在條案上看書。
夜半三更,穀長水感覺到了有人進來,等他抬起頭,發現一個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站在他的麵前。
看到這個中年人之後,他連忙站起來行官禮。
“大人!您怎麼來也不通報一聲呢?下官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
“現在是特殊情況,不必計較那些禮節。這是洛凡的腰牌和文書,還有一些銀票,那是朝廷對霖南縣這次匪患之中犧牲的撫恤,以及一些我個人的慰問金。”中年人把一個小包裹丟在條案上。
然後自顧坐在穀長水剛剛坐的位置上,而穀長水則恭敬的站在一旁。
大人沒有看穀長水,而是微微低著頭,好像有些難過。
“你給我寫的信,我都收到了,我也跟軍隊說了好幾次,但他們就是不出動,我也沒有辦法,就為了這事,我差點跟那個百戶乾了起來。
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和那個李百戶的關係怎麼樣,幾乎人儘皆知了!
唉!
我這邊又實在是太忙,你不知道,我們文南府這幾年不安靜,經常發生命案,說是什麼什麼教搞的,還特彆神秘,我什麼頭緒都沒有,搞得我頭發都要愁白了,你看!
今天我好不容易抽個空,就自己趕著過來了。
對於這件事情,我也很關心,奈何分身無術,我知道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對不起死去的六百多人!”
說完,眼裡出現幾滴眼淚,滿臉的慚愧與悲傷。
“大人能如此為民著想,是人民之福!我代表那些死去的冤魂謝謝大人!”
說完,穀長水跪了下去。
“不用謝我什麼,是我無能,沒能及時過來,是我害了大家!”大人看了一眼穀長水,感覺他這麼隆重有點多餘,但沒多想,臉上滿是自責。
“大人不必如此,我們一定會查出真凶,還受害人一個公道的!”穀長水激動的道。
“對!要查出真凶!”大人也激動的站了起來,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看著穀長水道“對了!我懷疑那些黑衣人有什麼目的,你把土匪窩裡得到那些都拿出來,我看看是否有什特殊的物品。”
“大人,下官已經仔細查看過,並無特殊之物,或許是那些黑衣人搞錯了消息也未可知。”穀長水道,同時說出自己的猜測。
“那可未必!那些黑衣人正是那個什麼教的人,特彆神秘!我跟他們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很清楚他們的作風。
據可靠消息得知,他們有自己嚴密的消息網,沒有搞清楚的事情,可不會如此大動乾戈。
要不這樣,你把物品都拿來我看看,說不定是你見識有限,認不出來也有可能。”
“是有這個可能,下官這就去取那些物品,大人稍等。”穀長水心裡一動,好像就是這麼回事,站起來恭敬的道。
“還是我跟你一起吧,省得你拿來拿去也麻煩。”
“這”穀長水遲疑。
“有什麼困難嗎?”大人看向穀長水。
顯露出不解、奇怪、懷疑等表情。
“不敢有問題,下官是在想這麼點小事,何必勞煩大人,下官去取就好了,然而大人堅持的話,那下官肯定聽大人的了。”穀長水連忙道。
“你呀!還是這個性格,跟我還這麼規矩!行了!一起去吧!”大人打趣道,露出了笑容。
“大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