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
陸璽被林且陶捏住胳膊,疼得皺了下眉,連忙拍了拍且陶的手,在她耳邊問道“怎麼了?”
在旁人看來,兩個人耳鬢廝磨說著悄悄話,實際上隻有陸璽知道,林且陶身子在發抖,手裡一片冰涼。
他攬住且陶,讓她平靜下來。
且陶找回自己的聲音,示意陸璽低頭,輕聲說“那個人,是我高中的那個……男朋友。”
陸璽眼神驟然冰冷,他點點頭,看了一眼魏限月。
林且陶拍拍他的手臂,情緒已經穩定下來。
林格臉上不好看,他是打算這次繼續借助且陶攀上大企業的公子哥。就現在林且陶的所作所為來看,已經是在大大方方告訴彆人她男朋友是陸璽,這簡直是和他公然叫板。
“陸公子和我家且陶是?”
陸璽笑了笑“我來見林伯父,是有事相商的。”
林格誌打量了一下陸璽的臉半晌沉聲說道“跟我來。”
陸璽低頭和林且陶說“你一個人可以?”
林且陶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陸璽帶著警告意味地瞥了一眼魏限月,才跟著林格誌往二樓去了。
林且陶見他們走開,轉身離開宴會廳到了外麵的陽台。
她沒想過居然能在這裡看見魏峰,腦子亂成一團,他是以什麼身份來的?
她扶著欄杆,肩胛骨的線條優美又精致,後背大片奶白的肌膚和黑色的秀發,對比強烈。
“好久不見。”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且陶背後響起,激得且陶打了個哆嗦。
她握拳,慢慢回轉身體,魏限月一手插兜,一隻手放在身側,也輕輕攥著拳。
她六年沒有看見過他,當年的他就異常耀眼,現在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睛。
林且陶眨了眨眼“您是?”
魏限月眯上眼,往她的方向又走了兩步“我現在叫魏限月,之前叫魏峰。”
林且陶震驚,魏限月,魏家公子,魏氏集團。
“久仰大名,魏公子。”
魏限月已經逼近林且陶,他聲音暗啞“還有呢?”
林且陶的後背直接貼上欄杆,涼的她又是一個哆嗦,她抬起頭滿眼冰冷“魏公子想聽我叫你什麼?難不成是前男友?”
魏限月眼神淩厲,伸出手像是要攬上林且陶的後背。
林且陶心頭一跳,側身躲開,黑色的裙擺搖曳,黑長的發絲在魏限月眼前劃過“您今天吃錯藥了?”
“沒有。”
“那就是喝醉了。”
“沒有。”
林且陶懶得理他,轉頭看見宴會廳裡,林格誌和陸璽從二樓下來,林格誌一臉凝重,且陶挑了挑眉,走回宴會廳。
“且陶,我們走吧。”陸璽快步走過來,拉住林且陶的手。
且陶和林格誌匆匆告彆,就和陸璽一同離開了晚宴。
等人走後魏限月問林格誌“陸璽和您女兒是什麼關係?”
林格誌心裡一動,想了想隨後說“兩個人有同窗之誼,且陶媽媽去世後是陸家公子陪著,感情自然深厚。”
林格誌能看出來魏限月對林且陶有意思,所以他沒告訴魏限月真實情況。
魏限月垂下睫毛掩住眼裡對林格誌的不耐,開口道“今日還有事,晚輩先告辭了。”
林且陶和陸璽坐在後座,把隔板拉起來,隔離了前麵的司機。
“林格誌那邊怎麼說?”
“沒說什麼,倒是沉得住氣。”
林且陶這次拉陸璽過來,就是為了讓林格誌以為她和陸璽已經在一起。
林格誌聯想起外麵對陸璽的傳言,如果陸璽真的自立門戶在a國有了公司,那他可以借助林且陶利用陸璽達到進軍國際的目的。
隻可惜,魏限月出來搗亂,讓林格誌搖擺不定。
“那個魏限月,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他。”
陸璽抿了抿嘴角“他前兩年去a國發展負責那邊的子公司,不在華國。”
林且陶皺眉“a國?還好兩年前我為了不讓a國政府察覺,大部分時間都呆在s國,不然碰見了我能彆扭死。”
“我都不知道你說的前男友是他。怎麼?還記恨他?”
“他當年叫魏峰,至於記恨不記恨,那個時候,他是差點壓垮我的那最後一根稻草。”
陸璽笑了笑“他眼瞎,有他後悔的時候。”
“我不在乎他後不後悔,你過幾天就要去a國了?”
“嗯,這不是聽你的,戲要做全套嗎?”
林且陶表情嚴肅“那我明天要加把勁了。”
且陶回家等都沒開就把自己丟進沙發裡,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街道繁華的燈光和川流不息的車流。
林且陶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輕聲念著一個名字“魏峰。”
她和魏峰第一次見麵是因為兩個班的足球賽,她悄悄跑到裁判麵前問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