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
酒店房間開的是兩間總統套房,開了兩間有什麼用?
林且陶在衛生間外聽著魏限月嘔吐的聲音,無奈地歎了口氣。
司機把人送到就走了,現在如果把這樣的魏限月單獨留下,林且陶好怕他會睡覺的時候被自己的嘔吐物卡住喉嚨窒息。
且陶敲了敲門“魏限月,我去給你買點醒酒的東西,你等我一會。”
裡麵沒人回答,她趕緊又敲了兩下“魏限月!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她聽見了裡麵花灑打開的聲音。
他這是……吐完覺得不乾淨要洗澡了?
林且陶收回要轉動門把的手,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跑到臥房反鎖了門。
她快速地換了身衣服就急忙打開房門,往門口的方向走。
走到一半且陶猛拍了一下腦袋,魏限月現在是喝醉了,萬一溺斃在浴缸裡怎麼辦?
林且陶又來的衛生間門前,糾結著要不要敲門,她貼著門邊聽見裡麵水聲隻有花灑砸在大理石上的聲音,沒有其他聲響。
“魏限月!魏限月你還清醒嗎?魏限月!”
她敲著門,裡麵還是隻有花灑的聲音。
林且陶大腦“嗡”地一響,使勁轉動著門把手,現在還考慮什麼非禮勿視,人都要死了!
衛生間居然是反鎖的!
“你喝多了鎖門乾什麼!”
且陶使勁拍著門“魏限月你說話!魏限月!魏峰!”
這聲魏峰已經有些破音了。
林且陶擼了一把頭發,讓自己冷靜下來,對了,找前台開門!
正當她要走,衛生間的門鎖突然打開。
魏限月穿著他那身昂貴的西服濕淋淋地站在她麵前。
他發梢的水滴落砸到林且陶的臉上,魏限月整個人充滿了極其有侵略性的誘惑。
“再叫一次。”他冷白的皮膚上覆蓋著一層薄紅,睫毛上掛著水珠,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林且陶不可能再叫一次,她擠進衛生間把花灑關上,拿著浴巾就往魏限月頭上擦。
“你低頭。”林且陶雖然個子高,但是魏限月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對她來說擦起頭發來還是有些吃力。
魏限月聽話地低下頭,任由林且陶大力揉搓著自己的頭發。
“趕緊去把衣服換了,你想感冒嗎?”
林且陶看他不動也顧不得太多,反正隻脫個外套也比這樣強,她把浴巾蒙在魏限月頭上,一把把他的西服外套扯下來。
裡麵白色的襯衫已經全濕,魏限月鍛煉的十分完美的身材若隱若現,和全脫了沒什麼兩樣。
林且陶念著清心咒把魏限月頭上的浴巾拽下來裹到他身上。
浴巾擋住魏限月的胸肌,他腹部那裡被濕透的襯衣包裹住的腹肌和人魚線還在林且陶眼前。
林且陶這一套做下來,力氣大的像打人,魏限月居然就這樣一動不動讓她這麼摧殘,乖的不像話。
“你去自己把衣服換下來好不好?”且陶看他這樣,不自覺的像哄小孩一樣和他說話。
說完自己都一愣,她這語氣怎麼和他之前哄自己的時候這麼像。
“不去。”
林且陶???
魏限月甩頭甩了林且陶一臉水“我不去。”
“為什麼?”
魏限月不說話,抿著嘴很委屈的樣子。
“你叫我魏峰。”
林且陶疑惑地看著他。
魏限月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叫我魏峰。”
距離太近,近到林且陶看不清眼前的人。
“我叫了你就乖乖換衣服?”
魏限月點頭,因為額頭靠在一起的緣故,連帶著林且陶也跟著他的動作點了點頭。
且陶被他逗笑“魏峰。”
貼著她額頭的魏限月突然直起頭。
“林且陶……”
“嗯。”且陶推著他往臥室走,“去換衣服。”
進了臥室林且陶突然想到,魏限月好像,沒有帶行李箱。
“魏限月,你帶衣服了嗎?”且陶停在原地,麵色凝重。
“叫我魏峰。”
溝通失敗。
林且陶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在裡麵翻著衣服。
她記得她放了一件白色的男士衛衣進去,林且陶衛衣外套喜歡買男款,比較寬鬆肥大。
且陶找出這件衣服,拎起來看了看大小,魏限月應該可以穿。
“你把這個上衣換上。”
魏限月沒動,看著林且陶手裡的衣服發愣。
且陶把手放在魏限月的額頭,也不燙啊,怎麼和傻了一樣不會動了。
“你送給我了?”
魏限月眼睛裡的欣喜幾乎要溢出來,林且陶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他,他這麼高興林且陶都有點不好意思。
她點點頭“你喜歡,就給你吧。”
魏限月接過衛衣,低頭看了半天,然後猛地把衛衣抱進懷裡不鬆手。
林且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