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
襲擊林且陶的這批人背景依然乾淨的過分,一個個查出來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媽的,好公民能有那個身手?”王曻把泡著茶葉的杯子往桌子上狠狠一磕。
“警官,這誰還不能有點個人愛好了是不是?”
“彆和我耍貧嘴!你們合起夥來乾什麼?你們個人愛好都是殺人放火?”
那個被問話的眼睛轉了轉,最後吊兒郎當地點了下頭“那個女的我們就是看不順眼,你有治嗎?”
王曻給氣笑了“好,你們都不怕坐牢的?”
“人又沒事,沒磕著沒碰著的,坐牢能坐幾年呢?”那個人不以為意,不隻是他,這些罪犯都不以為意,似乎執行死刑他們都不在意。
王曻把自己的脾氣壓下去,審人他不擅長,這次過來就是看看這幫人的態度。
態度都挺惡劣,王曻心道這些人是收了多少好處,才放縱成這樣?
程老爺子那邊沒發話還好,過兩天一催,王曻更難辦。
要不再聯係一下林且陶?
那個小姑娘腦子活泛,是真的能幫上忙。
他思考了一會,給林且陶去了個電話。
且陶自從遇襲之後就被魏限月冷落了,他就像一隻河豚一樣一直氣鼓鼓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喂,王哥,你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林小姐,你看看方不方便協助一下我們辦案?”
林且陶輕笑“我這不是一直協助呢?”
“是,但你還能協助更多。”
林且陶盯著桌麵上繁雜的文件皺眉,這兩天事巨多,胡氏察覺到他們的懷疑,正在派其他企業攻擊林且陶的公司,跟瘋狗一樣沒道理。
這胡氏到底想乾什麼誰都想不明白,而且協助胡氏的人是斐家。
斐家這也是因為林且陶在胡氏那得了不少好處吧,不然怎麼跟個暴發戶一樣把自己的人脈用的大手大腳?
“王哥,我最近也忙,胡氏派人打壓我的公司,現在一個指向胡氏的證據都沒有,我隻能硬抗啊。”
王曻歎了口氣“也是我們辦事不力。”
“千萬彆這麼說。”林且陶和王曻客氣。
助理在門口等了一會,這通話還沒結束,一般來說聊很久的電話都不會是商業上的往來,估計是人情方麵。
小明下定決心敲敲門“老板啊,有人找。”
林且陶捂著手機說“誰找我?”
“一個年輕的男的,說姓斐。”
小明一直在國外給林且陶做接應,根本不知道他老板曾經在國內和斐家公子有那麼一段。
林且陶把捂著手機的手放開“王哥,不忙吧?”
“還行。”王曻以為她要約飯。
“那我帶你去見見斐家那小子,你免提錄音都開好啊。”
王曻???
斐家那個過了這麼久沒見。最突出的特點還是白,白熾燈一樣白,慘白,挺煩人的。
他坐在會客廳,有點緊張和期待,講真的,他談了那麼多戀愛,林且陶這長相脾氣還有這能力,都是遇不見的極品。
他當年怎麼就放跑了呢?
“助理,”林且陶離開會客廳的門看了一眼斐家公子,“彆泡茶了,他一會就走。”
小明一挑眉:“好嘞,我守著門口,您有事叫我。”
他不光守著門口,他還給魏限月打了個電話。
小明看著這兩天魏限月不來公司陪著自家老板了,心想可能是吵架了,沒準這一刺激還能讓這兩個人和好如初。
斐家那個在林且陶一露麵時就看呆了,林且陶眼睛比之前還讓人心癢,一眼看過來,斐家那個小子魂都沒了。
“且陶,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
“你是不是有什麼思維障礙?”
他一愣,沒反應過來林且陶為什麼這麼說。
“林,且,陶,”且陶把姓氏加上,“就算我不喜歡自己的姓氏,不熟的正常人也要把它帶上。”
林且陶無聊地轉著手機,隨後把手機撇到一邊,不耐煩的神色明顯到了。
她擰著眉靠在沙發上,都能讓斐家小子麵紅心跳,長的好看有點脾氣都能忍。
“對對,就當我說錯話。”
且陶看他那副樣子突然笑出聲“你有什麼事?”
他坐直,擺出談天論地的架勢“最近你也知道我們家對你的阻攔了吧?這次過來我是想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服軟,我是可以讓我父母不再針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