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你哪了?疼不疼?”林且陶端著他的臉左右看了看。
魏限月聽見了標準答案,臉色好看了很多,他把右手舉到林且陶麵前“手,手疼。”
且陶一看,什麼也沒有。
林且陶……
“你確定你打了人?”林且陶覺得那個斐家公子現在應該很慘。
且陶著急出門,又不想讓魏限月繼續和她鬨脾氣,隻能先哄著他“你們怎麼打起來的?”
魏限月看著對自己手背吹氣的林且陶,把事實改動了一下“其實沒打,他罵你被我聽見了,我是抓住他讓他道歉的。”
“你是怎麼知道他是斐家那個的?”
魏限月沒說話。
他接到小明電話就往這邊趕,剛從地下車庫停好車,就看見了站在電梯口的斐家小子,他正在打電話。
魏限月認識他的臉,因為這是林且陶的前男友,魏限月當初自虐一般看了無數次這個人的照片。
“爸,真的不怪我,那女的現在特麼跟個潑婦一樣咄咄逼人的,也不知道囂張什麼,趕明天……”
“明天怎麼樣?”魏限月走近他,一隻手就把他掄翻在地。
“啊!!!媽的!!斷了胳膊!!鬆手!!!”
現在還沒到下班時間,斐家公子慘叫聲沒能引起任何人注意。
魏限月左手把斐家公子的胳膊反關節擰到一邊,右手摁住他的頭,膝蓋頂在他的肚子上壓製住他。
疼得斐家小子又是一句“臥槽!!!”
魏限月早就想打他一頓了,隻是原先一直顧忌著林且陶,現在人送上門來,他還是不能打……怕鎖章。
斐家公子鬼哭狼嚎的半天,鼻涕眼淚流了滿臉,魏限月覺得這個程度勉勉強強解氣,就停了手。
他把膝蓋從斐家公子的腹部移開站起來,又扽著西服褲蹲在了他旁邊“我姓魏,知道是哪個魏嗎?”
斐家公子把臟話咽回肚子,先不提魏氏是他惹不起的爸爸,魏限月和林且陶在一起他也知道,怎麼看自己這頓打都隻能忍住。
“對不住啊,魏公子,對不住,對不住。”斐家小子捂住胳膊,感覺這痛直鑽腦仁。
魏限月站起來抻平西服下擺,拿出手機對著地上人的哭臉拍了兩張照片。
“行,態度不錯,回去養傷吧。”
反正過程就是這麼個過程,魏限月覺得細節沒必要說太多。
“你要去哪?”魏限月擁住林且陶的肩膀,把人帶進懷裡,這兩天沒見麵,魏限月比林且陶還要痛苦。
“去見蘇縉餘,胡氏的事有眉目了,也隨便把代言的事說一下。”
林且陶知道魏限月自從自己遇襲之後就不太正常,但還是鴕鳥一樣逃避現實。
她不願意去了解魏限月的內心,有意識保留自己的一部分信任,說白了還是傷怕了。
魏限月就是痛苦這個,無論林且陶怎麼擺出一份笑臉,他都能感覺到這個人在後退,她明明就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卻表現出完全信任。
“需要我陪你嗎?”
林且陶儘量把語氣放柔和“不用了,畢竟有些話蘇縉餘當著你的麵就不一定全說了。”
這兩天的視而不見在林且陶這就當沒有存在似的“晚上我帶x昌路的水煎包回來,你去我家吃好不好?”
魏限月離開她的肩膀,也笑了“好,那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