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擾我們,這樣我才沒有理由去對付你。”
魏限月不再看什麼鏡頭,最後說了一句“如果你還是堅持要來破壞我的生活,我有這一輩子可以陪你耗,而你恐怕……”
魏限月把食指移開,監控錄像裡的魏限月嘴唇動了動,無聲地說了四個字。
“時日無多。”
魏崇是真的氣著了,他之前儘心儘力培養出來的繼承人,居然對著自己說“時日無多”。
這是逆子,他這樣不怕遭天譴嗎?
魏崇站在監控麵前抖著身子,氣得要把屏幕砸碎。
“開門!讓這個混賬進來!”
魏限月沒等他開門,或許他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但他沒有回頭,毅然決然的坐回車裡,回到林且陶身邊。
激怒魏崇不是好事,可魏限月就是忍不住。
他今天來的路上還在想,自己一會和魏崇見麵要好好談。
可等待的過程中,魏限月看見他派去偷偷保護林且陶的人發過來的照片,他整個人炸開了。
林且陶和綁架她的人見麵了,那個人不醜,而且從照片上都能感覺到那個人對林且陶的好感。
他在那一瞬間想了很多,他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會不會是林且陶她……
魏限月把車開上馬路,不再想這些事情。
結婚證都在手裡了,魏限月不想再患得患失像個瘋子一樣。
林且陶把想問的東西問清楚,心情愉悅地打給魏限月。
“喂?你猜我拿到了什麼?”
電話接通,林且陶搶在魏限月前麵說話,尾音都帶著笑意,像個求讚賞的小孩子。
“你拿到了什麼?”
“你父親在f城的一部分勢力分布。”林且陶回頭看了喝熱巧克力的焦凱一眼,“都是在這種俱樂部和競技的娛樂場所。”
“你怎麼知道的?今天見了誰?”
林且陶一愣,心道是瞞不住的“嗯……就是之前綁架我的那個。”
林且陶捂著手機小聲說“就目前來看,他還算聽話,還挺怕你的。”
魏限月笑出聲“怕我?”
“是啊,當時我和他說見麵可以要帶上你的時候,我估計他都要嚇哭了。”林且陶故意說的很誇張給魏限月順毛。
“你呢?你去見魏崇,怎麼樣了?”
魏限月聽著她刻意放軟的聲音,那股焦躁不安被熨的服帖“還……”
他本來想說還好,卻突然停住,改口道“被關在門外,沒有見到。”
“他不給你開門?”林且陶皺著眉,“給他臉了)……不是,他有(病),他是不是智障……”
最起碼是長輩,林且陶忍了又忍,把最後幾個字吞回去“你回來吧,咱們自己過自己的,比找他開心多了。”
“嗯,開心多了。”
“反正咱們現在手裡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他要是欺負你,我肯定幫你還回去。”林且陶把氣喘勻,“就不要管他了啊,乖一點。”
焦凱抬眼,沒想到林且陶和魏限月的相處模式是這樣,彆說,林且陶說乖一點的時候還真的挺像個家長。
魏限月被林且陶像孩子一樣安慰,嘴角攢著笑意“那我回家,家裡見。”
“嗯。”
胡氏那邊程老爺子已經施壓的差不多了,胡氏那個大小姐是個色厲內荏的,就算她父親幫她運作也無力回天。
程芮槿的死確實是胡氏先搞的鬼,殺人的不是林格誌,他是善後的那一個。
林且陶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覺得幸運還是不幸,這不能讓她好受半分。
林且陶沒有告訴魏限月,這種事說出來讓彆人也會一起難受,她隻是不想讓魏限月心裡難受。
或許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愛魏限月。
在她眼裡,這些勾心鬥角的事和魏限月是兩種東西。
林且陶笑了笑,和焦凱告彆,拎著自己的包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