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羅亞斯德教派銀發祭司,希特克斯。”年輕的祭司問道“隻有你一個人嗎?”
“嗯,這裡畢竟是公海,搞出什麼大動作收拾起來也不是很便利。”
就在兩人看似平和交談之際,接到通知的信徒們,已經紛紛帶著武器衝到了甲板上。從麵對敵襲的應對速度來看,果然不愧是教派總部的精銳。包括在房間生著悶氣的德米塔祭司,也帶著武器往這邊趕來。
不多時,眾人已經成扇形包圍了船頭,而在包圍的核心對峙中的兩人。正是銀發祭司希特克斯,與偽神之軀任源。
“喲,好隆重啊,搞得我有點不好意思了。”任源有些靦腆的說道“這麼晚登船,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啊?”
“不用客氣,光明神教導我們,向迷途的旅人敞開家門,這是每個信徒都應有的美德。”希特克斯謙遜的說道“不如說,我已經等了您好久了。”
“希特克斯!”德米塔祭司躲在人群中聽著下屬的報告,對著這邊暴跳如雷的吼道“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那頭獵犬剛剛殺掉了兩名信徒,毀了駕駛室的操作係統!”
“這位是?”任源側過頭來,疑惑的問道
“這位是德米塔祭司。”希特克斯語氣優雅的說道“亦是本派駐船的祭司之一,出身荒蠻之地,言語上有些粗魯希望您不要介意。”
“哦不會不會,我這人脾氣也好得很嘞。”
“從您純正的口音我便能感覺到,您要比我的這位同伴有教養的多。”
看著兩人在那裡談笑風生,肆意調侃著自己,老人頓時火冒三丈。揮手對著眾人說道“把那頭獵犬給射下來!”
“都不要動手,退遠些!”年輕的祭司臉色突沉,不滿的瞪了眾人一眼,嗬斥道“這是我的獵物,沒有你們插手的餘地!。”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胡搞!”老人氣憤的喊道
“我會解決掉他的,不用你來操心。”年輕的祭司雙眼眯出條危險的弧度“還是說,殺掉他之後你們來陪我取樂?”
眾人對上他的眼睛,頓時皆感後脊發涼,紛紛向後退去將船頭讓了出來。雖說名義上德米塔才是這艘船的最高負責人,可此刻他哪敢和前者叫板。最後隻能忍氣吞聲,提著武器隨眾人向後退去。一時間,諾大的船頭便隻剩下兩人了。
“那麼礙事的人已經離開了,我們便說回正題吧。我很敬佩你的勇氣,明知道這是瑣羅亞斯德教派的船,竟然還敢追來。”希特克斯肅容說道
“不僅公然傷損了寶貴的神鴉,還在船上殺害了兩名光明神的虔誠信徒。難道說你們z國的獵人組織想和我們瑣羅亞斯德教派開戰?你就不怕因為你冒失的行為,給你的組織遭來滅頂之災嗎?”
“你們的通訊設備,我已經毀掉了哦。”任源微笑著說道“隻要把這艘船上的人都殺掉,不就沒人知道是我們對災部乾的了嗎?”
“把船上的人都殺掉?”希特克斯失聲笑道“如果今夜我不在這艘船上,或許你真的能夠成功。然而可惜,你會遇到我,恰恰說明你褻瀆神明的行徑,已經招致了命定的天罰。”
“啊這…”任源愕然道“這是怎麼了?現在瑣羅亞斯德教派的年輕祭司,口氣都這麼大的嗎?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都?怎麼,你還見過我們教派彆的祭司嗎?”希特克斯好奇的問道
“嘛,上周見過一個…那個你們教派在z國有分部嘛,今晚我還和你們分部的幾位祭司交流了下。”
“分部的祭司嗎。”希特克斯的臉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難怪你敢追到這裡來,看來分部的那些廢物們給了你很大的信心啊。可惜,你的好運氣到此為止了。褻瀆光明神的榮光,殺害我教的信徒,這些隻能靠你的生命和鮮血來洗刷了。我會送你到地獄中,在無儘的折磨著中慢慢懺悔你的罪孽。”
“瑣羅亞斯德教派的銀發祭司…”任源點點頭說道“確實有狂傲的本錢,不過既然是銀發,你應該隻是中階異人吧?真的那麼自信能乾掉我嗎?或許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弱哦?”
“所以說啊。”銀發祭司長身而立,傲然道“還停留在根據神選等級來判斷戰力的你們,就是落後和愚昧的證明。”
話音既落,希特克斯雙手虛握上下交疊與胸前,姿勢猶如倒持著一把雙手巨劍。仿佛在回應著他的召喚般,無數刺目的金光自虛空中溢出,快速的向銀發祭司的手中聚來。從旁看去,就好像在手中握著把流光溢彩的閃耀巨劍。
“原來如此!”遠處觀看著場內變化的德米塔祭司,臉上露出了駭然的神色“難怪他如此的有底氣,這個家夥的獨立現實竟然具現出了這把劍!總部培養出來的,都是這種可怕的怪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