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妖後又在作死!
我們可以一起,睡在床上……
這句話回旋在顧時挽的腦子裡,她打了個激靈,猛地彈坐在床上,眸光戒備地看向狗皇帝。
君翊珩點亮了燭火,他骨節分明的手扯了扯裡衣的衣領。
他慢條斯理地坐到了床邊,聲音壓得分外勾人,“小東西,往裡麵挪挪。”
挪挪?
顧時挽炸毛了,她咬牙切齒地瞪向君翊珩,“皇上,您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這個朕倒是不知道,”君翊珩躺到了床榻上,他玩味的瞳睨了一眼炸毛的顧時挽,“不過朕知道夫妻應當同床共枕伉儷情深。”
去死的同床共枕,顧時挽看到君翊珩已經占據了她半個床,氣得有些抓狂,恨不得一腳把狗皇帝踹下去。
她強擠出了一抹虛偽的笑容,聲音卻宛若要將君翊珩嚼碎了般,咬得很重,“皇上,臣妾拜托您,移走您寶貴的龍軀,去您養心殿的床上睡覺,好嗎?咱們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張床上實在是有點不合適。”
君翊珩把顧時挽的小被子蓋到了身上,“朕乏了,走不回去了。”
顧時挽恨不得掐死他,“皇上,沒力氣走您可以用輕功,實在不行讓劉公公給您準備座攆。”
她一把從君翊珩身上拽下來了自己的小被子,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小被子不撒手。
該死的狗皇帝,還要搶她的被子。
幾刻鐘後。
顧時挽渾身上下依舊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她一動不動地盯著狗皇帝的一舉一動。
像是生怕狗皇帝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顧時挽,”君翊珩玩味的瞳睨過她渾身上下,“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你該不會是因為武功不如朕,所以害怕朕對你用強吧?嗯?”
顧時挽虛偽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結巴了一下,“誰…誰怕了?可笑,誰武功不如你了?我顧時挽是誰?我會害怕你?”
“哦?不怕啊,”君翊珩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躺下睡啊。”
顧時挽緊緊地咬了咬牙。
狗皇帝是她名義上的夫君,不就是同床共枕嗎?也沒啥大不了的,就當做是旁邊躺著一條狗。
想到這裡,她心下一橫,兩眼一閉,猛地躺到了君翊珩的旁邊,但是全身還處於高度戒備君翊珩的狀態。
君翊珩看了一眼躺到他身旁的顧時挽,輕輕勾了勾唇角。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抬起,蠟燭驟然被熄滅。
熄滅了蠟燭的屋內很是昏暗,隻有透過窗前的月光灑在了床榻上,給屋內平添了幾分靜謐。
顧時挽睜開了眸,她掃了一眼君翊珩,發現君翊珩合上了眸,並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她安下心來,才敢睡了過去。
幾刻鐘後。
君翊珩緩緩睜開了瞳。
他打量著身旁小東西的睡顏,不由得在心裡嗤笑了一聲,“睡著了倒是挺安分。”
月光落在顧時挽無懈可擊的小臉上,她的睫羽如蝶翼般很美,眉目如畫,朱唇輕點,宛若一幅恬靜的畫卷。
君翊珩的喉結滾了滾,他的目光落在了顧時挽三千青絲上還未摘儘的玉蘭花上。
他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抬起,摘掉了顧時挽頭上的那些小發簪。
睡夢中的顧時挽,似感覺到什麼般。
她不舒服地翻了個身。
外紗驟然向下滑落,她膚若凝脂雪白如玉的肩膀驟然暴露在了空氣中,精致鎖骨下的風光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