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秘籍竟是一套五三!
“林舒,是個單純的孩子。”夏知禮微微笑著,隻是說了這麼一句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大學士是一個善良的人,但不是一個聖人,畢竟身處廟堂之下,哪有什麼白璧無瑕。
先前那一幕他也隻是靜靜的看著,在他看來,衛天有很多缺點,有城府、有心眼,被逼急了也有壞心思,但這些都不值一提,隻能說衛天是一個聰明人。
偽君子?真小人?哪有這麼多的涇渭分明,很多情況下都是搖擺的、灰色的。
這個世界上,前一刻與你推心置腹、推杯換盞,一轉眼就給你一刀,還不忘對你吐口水的人比比皆是,遑論君子小人乎?
“是晚輩魯莽了些,之後定會給師姐賠不是。”衛天對大學士還是極為恭敬的,這些日子的相處,讓衛天從心底裡覺得,大學士的一生,且不說是否鞠躬儘瘁,但的確在為民謀福祉。
隻是,方才丟了麵,就一定要找回來,這是他的人生準則之一。
而且這也不僅僅是自己的麵,自己既然是跟著大學士一起來的,自己的麵子也就是大學士的麵子。
大學士的麵子,豈不是陳國的麵子?
衛天不介意給自己帶上一頂如此高的帽子。
因此他才會如此毫無顧忌的羞辱對方,即便,還利用了林舒。
看到大學士隻是說了這麼淡淡一句,微笑著不置可否,他知道對方並不排斥自己的做法。
總之摸了漂亮女孩子的手,還羞辱了該羞辱的人,這筆買賣挺劃算的。隻不過事後,還真要給林舒賠個罪才是。
“咚咚咚”三聲擂鼓響,全場忽然變得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表情變得肅穆,因為他們知道,雲山大祭,開始了。
“各位早上好啊。”忽然,一個聲音從虛無中傳來,眾人四下望去,才發現祭台之上,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人。
此人一襲青衫,兩鬢斑白,猶如青鬆一般屹立在場中。
老者與眾人雖有百丈之距,聲音卻猶如在所有人耳邊響起,可見此人境界之高。
隻是他說話的口氣,似乎有那麼一些……隨便。
“是不是等急了啊?莫急莫急,讓老夫先說幾句啊。”老者樂嗬嗬的說道。
“彆說了,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句,你說的不累,我聽都聽累了。”
“是啊,彆浪費大家時間了。”
此時場中怨聲四起,大多都是一個意思,讓這老頭彆廢話,快點開始。
夏知禮苦笑一聲,說道“你要不先眯一會吧,這老小子要是興致來了,能講到天黑。”
衛天撓撓頭,隨即也苦笑著說道“夏大人,他是何人?莫非是雲山學院的院長?”
衛天對於雲山學院的認識,也隻停留在一路上夏章二人與他的聊天中,隻是隱隱聽他們說過,雲山學院的院長好像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物。
夏知禮麵有難色,片刻後說道“他隻是副院長,院長雲遊在外十多年都沒有現過世了,也有傳聞說……已經死了。”
大學士很勉強的抬起手,指了指前方,歎了口氣說道“你先前不是問雕像是何人,那才是院長。”
“院長是一名女子?”衛天顯然沒有太過驚訝,隻是很平淡的問了出來。
夏知禮沉默點點頭,卻有些欲言又止。
每當回到這個話題,大學士似乎都有些話想要說,卻又什麼都沒說。
可旋即,大學士又會意的笑了起來,道“其實你也已經猜到些許了吧。”
衛天沉默著不置可否,大學士繼續說道“你很聰明,也有城府,真的想不到你隻有十五歲,想必這十五年來吃得苦也不少。”
衛天知道,這個院長可能與自己有什麼關係,若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樣……
夏知禮對那人如此緘口不言,難道真的如傳聞所說,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