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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回 洺之兮兮,其流舒舒(1 / 2)

雲雁關山度!

州試,三天共考三場

第一場是大經義三道,《論語》、《孟子》義各一道;

第二場是詩、賦各一首,有時候也考詞;

第三場是子史論一首,時務策一道。

(州試於秋季八月先考選一次,謂之“秋試”。合格的士子稱“貢士”或稱“舉人”,第一名稱“解元”。但本書劇情需要,省略了秋試。且州試筆墨也不會太多,畢竟是武俠小說,目前節奏還是比較平緩的,後期會有打鬥場麵,大場麵。)

今兒個是州試的第一天,和煦的清風拂麵,陽光正好,不乾不燥比前些時日稍多些冷意,卻道是天涼好個秋。

“今日是州試的第一天,正所謂萬事開頭難,我不懂那些經義什麼的,你隻管好好審題,莫要一目十行,這天氣轉涼了,正好李阿婆給你的帶的絨衣能穿上。”說著也不詢問少年的意願,就替他披上,緊了緊腰帶,粗略的打量了一番,“雖比不得有名的女紅手藝,但合稱的很。對了,還有”

少年也是哭笑不得,“柳兒姐姐,從三天前你就開始念叨了,我現在啊,這滿腦子都是你的嘮叨,把這勞什子的大經兼經都要忘的一乾二淨了。”

柳兒知道他在說笑,“行了行了,你現在就煩我吧,到時候丟三落四,可沒有會人幫你。”

“是是是,我都知曉了。”

隨意扒拉了幾口,算是墊了肚子。

柳兒一眼就看出少年所想,“彆指望著回來會有好吃的,我可不給你準備。”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已經在盤算著晚膳了。

少年呲嘴笑笑,還露出標示性的傻笑。

到了考場外,柳兒又是不放心的叮囑,少年嫌煩,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估摸著除了最後一句晚上有好吃的之外,一個字沒記住。

柳兒在身後喊著些什麼他一個字都沒聽清,隻因為快進考場時,遠遠的瞧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看著像是明磊,那人好像也瞄了他一眼,但看不真切,也不敢妄下定論。

入考場要檢查隨身攜帶的物品,為了防止夾帶作弊,少年隻得將木盒打開,但是他不放心交給旁人,還是回轉了身交給柳兒保管。(宋朝在防止作弊上還是有很大的改革的,包括後期試卷的謄寫什麼,有興趣可以去搜,我這裡不多說,不水字數。)

見到少年往自己這跑來,她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隻是保管木盒,再次目送少年遠去,柳兒拍了拍胸脯,鬆了口氣。

你一定,要加油啊。

等待往往漫長,不知何時柳兒倚靠著一旁的老槐樹竟睡了個安穩。也真難為了姑娘,這些時日,同床而眠,實屬睡不安穩,倒不是彆扭或是害羞,隻不過心有所想,亦有念罷了。

“當當當。”

三聲震耳的鐘聲響過後,依稀聽見耳邊嘈雜,這才猛的想起自家少爺還在考試,睜開眼卻看見一個熟悉的麵孔。

“柳兒姐姐,你流口水了。”

“啊。”少女慌忙的用衣袖去揩,“不準看!”

身後傳來少年沒臉沒皮的壞笑,“嘻嘻。”

三日的考試轉瞬即逝,每當柳兒問起少年考的如何,他總是笑笑,一臉神秘,打著哈哈,“秘密。”

柳兒也不是傻子,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應該不錯,所以特意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犒勞他。

考完試一身輕鬆,而且韓明交代過,要到九月初才能來接二人,於是在少年一再的無賴之下,柳兒也同意了出門逛逛的提議,當然,少女自己也很想好好看看這被詩畫的宜州。

街邊的吆喝一最有味道。(現在很少有吆喝了,真的,若是有機會你們真該聽聽,每個地方的吆喝都是不同,都極具地方色彩,有些甚至是首小歌。)

“葫蘆,甜的葫蘆。”

柳兒盯著葫蘆咽了咽口水,但礙於麵子還是沒買,可眼尖的小販可是看到了,觀一旁的少年穿著不俗,詢問道,“這位少爺給你家娘子買個葫蘆?”

少年愣了一會兒,笑道,“給我來一串吧。”

“好嘞!三文。”

少年從懷裡掏出三文遞給小販,把糖葫蘆遞到柳兒麵前,“喏。”

這次換柳兒不知所措,小手隻攥著衣角。

“還愣著乾嘛,你不吃我可吃了。”說著就張嘴作勢要咬。

“你敢!”說時遲那時快,以掩耳不及盜鈴兒響叮當之勢,這糖葫蘆就到了柳兒的手上。

許是默認還是羞於言表她也沒詢問先前少年默認小販說的那件事。

“哦,餅,啊!~炊餅嘞!”光著膀子賣炊餅倒是和水滸的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古往今來上下千載,算姻緣,盤生死。就沒有老夫不知道的,哎,那個小姑娘?”那老神棍叫住柳兒。

柳兒有些詫異。

“沒錯,就是你。我觀你應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啊!但是不要慌張,不要害怕,隻要你買了老夫這開了光的護身符,定能保你周全。”說著拿出一張鬼畫符,明眼人一看就是張隨手畫的黃紙罷了。

這一聽有血光之災,柳兒自小出身不好,最是迷信,也不多詢問,掏著腰包就要去買這護身符,被少年製止,“柳兒姐姐,這怎麼看都是個騙人的老頭兒。”

對這些江湖神棍少年可沒有什麼好感,畢竟從小老慕就說這些家夥沒有一個好人,轉過身說道,“喂,老神棍,我們不信你這個邪,快把你的破符拿走。”

也不管柳兒願不願意,拉著她就走,柳兒一步三回頭的,竟忘了小少爺居然牽了他的手,這是第一次,或許也是唯一一次。

老神棍歎著氣,“年輕人啊,褻瀆神靈啊,唉。”而後還裝模作樣的朝一邊跪拜,“年少不懂事,老祖莫怪,老祖莫怪啊。”

一個羅盤跌落,老神棍大驚,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表情說不出是喜或是悲,“老祖保佑,天意,天意啊!”

好巧不巧,今日明磊也是想著出來透透氣,這些時日忙於州試著實憋壞了。與他一起的還有幾個同窗,都是些朝中大臣的子嗣,用他爹明大海的話說,就是多走動走動,也免得日後沒有關係,被一個不得寵的武夫逼的無路,舉家搬遷。

有個與明磊舊相識的,指著不遠處的一對男女說道,“明兄,這不是那個什麼害你搬出學堂的乞索兒嗎?怎麼也到這宜州來了?”

“哦?”明磊還未說話,倒是一旁的曹多寶來了興致,“明兄,早就聽聞你舉家來這宜州是被人所逼,不曾想今兒個還遇到了,你不上前打個招呼?”

明磊自然早就發現了少年,其實早在那日州試他就知道少年來了這宜州,之所以先前問起不敢回話,便是擔心這草多寶惹是生非的性子,若是換做旁人還好,可偏偏這曹多寶的父親是當朝宰相,皇上眼頭前的大紅人,自己招惹不得,可是楊天傲也是個暴脾氣,到頭來吃苦的還是自己,就尋思這眼不見,心不煩。

明磊笑了笑,“不過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莫要壞了曹公子這大好的興致。”

“不會,我今日就想見識見識到底什麼樣的厲害人物,能讓明老弟都畏懼。”嘴上這麼說是為明磊,其實明磊知道,這個家夥不過是想在眾人麵前彰顯自己的實力,好讓那些人對自己刮目相看。

“曹公子,不是還要去琴坊賞舞嗎?還是不要誤了時辰。”

明磊本想阻止一場悲劇的發生,卻引來了曹多寶的怒火,“明磊,你怕他,我可不怕他,我爹可是當朝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能怕了楊天傲那麼個小小的武夫不成?”

說完便喊上幾個隨從,“走,讓小爺會一會這是個何方神聖。”

身後的明磊狠狠瞪了先前提及此事的那人,怪他多管閒事。

那人自知理虧,也不敢看明磊。

此時的少年正在和柳兒解釋先前的事,柳兒雖嘴上應著,但心裡總覺著不安,有大事發生。

要說女人的直覺可真準。

“嗨,小子!”

隻見眼前站了個痞裡痞氣的華貴少年,帶著一定滑稽的帽子,挺著個大肚子,身後跟著幾個家丁,看樣子估計是哪個家族的少爺。

少年沒有理他,想繞過他就走。

可曹多寶又怎麼會隨了他的意思,一個側身再次擋住了少年的去路。

這時明磊匆匆趕到,少年有些驚訝,“明磊?”

明磊並未理睬少年,他想的是如何勸說曹多寶罷休。

剛想說話,曹多寶擺擺手,“行了,明磊我與你玩是給你們明家麵子,不要蹬鼻子上臉,不知好歹。”

明磊內心自有怒火,但不敢發作,隻得悻悻退到一邊。

曹多寶咧著嘴,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若是讓旁人知道,當朝宰相的嫡子竟然是個歪牙的貨色,估計他爹也抬不起頭,所以曹旭一向不讓曹多寶在外人麵前張嘴,所以曹旭不在的時候,曹多寶可以說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又仗著自己的身份,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平日裡可沒少欺負人,一旁的小販看見曹多寶的架勢,嚇的早就跑沒了影兒,哪還敢管自己的攤鋪。

隻要曹多寶一笑,準沒好兒,宜州人儘皆知的事,這對男女怕是要遭殃。

“喲,這小妞長得不錯啊。”曹多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要不陪小爺樂嗬樂嗬,小爺我帶你體會什麼叫天上人間的快樂。”

明磊暗道不好,完了早就聽聞這曹多寶仗著他爹是當朝宰相,自小囂張跋扈,無惡不作,強搶民女的事更是沒少做,但這些縣官礙於他爹的威懾都是不敢多管閒事,如今麵前這少女怕是難逃毒手。

“你想怎樣?”少年微微側身,擋在了少女的麵前。

“我想怎麼樣?”曹多寶笑了笑,“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啊想和你身邊這位小美人一起探討探討人生。”

“呸,不要臉。”柳兒狠狠的唾了一口。

曹多寶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也不打算多說,上前就要去抓柳兒的手。

柳兒下意識的往少年身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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