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飛燕來!
額抹少年讓他們湊過來,隻因返話不大方便讓其他人聽見,對於接下來他所說的事,是這一生性格溫潤如玉的三界第一美男,也就是容天主的父親天帝悔恨一生的經曆。
“天界曾有一仙器可毀天滅地,名陣魂鎖。所以魔妖界在此鎖還存於天界時極其防備,甚至視為眼中釘。”
“而這鎖乃官辰上神以鮮血所造法器……告訴你們,官辰上神與我們天帝陛下乃一生知己,如同伯牙子期的交集。所以,這鎖也可以被有天帝印的人使用,甚至是毀滅。”
(天帝印乃每位天帝標誌,乃是至高無上的烙印,每任天帝繼位前必需被前任老天帝傳烙印後,方可登位。)
“後來……官辰上神曆經情劫,這鎖也不翼而飛,意外落在了鬼界蠻荒之地。”
“而當時讓人百思不解的,是這鎖在當時,除了官辰上神與天帝可使用外,應該再無他人可操控作惡,而被當時妖魔界宵小之徒所得後,他們便勢不可擋,用這靈鎖攻下了六重天以下地區。”
“所以當時就有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怒斥官辰上神,說是他背叛了天界。”
“自然……天帝極其慶惡背後嚼舌根之人,聽我父親說,當時他未口開,但卻一反常態的怒發衝冠,可是惹人一陣寒顫。”
“在後來,因為場麵一度不可控,本是天界陛下略勝一籌,派蒼穹上神帶領數萬仙倌圍攻妖魔兩界,甚至還活抓魔尊之妻,趙楚歌呢!可是……就是這樣,那愚蠢至極的妖王還是不顧一切,施展了陣魂鎖,險些誅天滅地。”
“而天帝那時應該是為了讓容天主成人上人,在容天主誕生之日便傳印與了她。出於無奈,他將容天主祭鎖,想必他也是悔恨莫及,再後天後一氣之下同他說了重話,帶一眾仙自建了仙界,而天帝則賜了一界與大功臣蒼穹,這蒼穹同他也是生死之交,我們天帝陛下當時應該也很難過吧。”
“而當時乃是四界,固四界分裂成七界。”
劉彘抿緊了下唇,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翻來覆去的霧霾籠罩了他的內心。
“哎……這應該便是仙非草木吧……這種事諒誰也無法接受吧……況且是高高在上的天帝呢!”
飛燕仙倌不禁聯想起一些什麼,下意識內心歎言“怪不得初見容兒時便見她麵容憔悴的,原來是……不過白宇兄這些年還是把她寵養的白胖胖的。”
實是意猶未儘,這世上之人,恐怕都發生過一些讓人牢記於心不忘的事吧,隻是有些欣然釋懷,而有些人則牢不可忘。
隨後這額抹少年歎息了聲,好生遺憾的離去了,而飛燕仙倌自然不是一直未思索,聽這少年一遛煙的道完這麼話,她還未曾消化呢!
“小豬,眼下我們隻能去尋找容兒了,晨曦上神乃她師父,想必她此時也心急如焚,我們正好去幫忙一下。”
劉彘順勢點了點頭,後他見這此溫度好似再次上升,深知事不宜遲,連忙牽過飛燕仙倌掌心,一個轉身便到了人間這處叫桃花源的地方。
還是同飛燕仙倌記憶中的一樣,桃花朵朵終年盛開,而且生機勃勃的。唯一的不同就是人物心境不同。
許容從房中同他的愛人白上神與幾位修士推門而出,見不知所措的飛燕,隨後她上前走來,且神情嚴肅,後向兩人講述事情緣由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事情緣由了,總而言之,我師父現在正處於鬼界之中,我和白宇打算扮鬼士待從探查情況。”
飛燕仙倌也是一樣的神情嚴肅,後搖頭示意不可,有自己的見識說道“容兒,你們不可去,想必鬼界之人正是要甕中捉鱉。”
許容本還欲開口,劉彘卻搶先了說“容天主,在下同仙倌可以前去。”
“不可,萬一你們遇上不測……”
見白上神熟門熟路的俯下身子,牽住了許容小手,也隻有他能緩解些許容天主的緊張了。
趙飛燕好生不在乎的“嗬”了聲,後格外懂得知恩圖報的說道“容兒,我這條命乃是你給的,願為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容天主心頭一震,那眼神中充滿了拒絕,可劉彘自然又先說為妙,緩解了下情緒,後道“仙倌在哪我便在哪。”
飛燕仙倌像往常一樣發嗲,挽過了容天主細長白皙的手臂,而容天主還真拿著傾國傾城的飛燕毫無辦法,隻好苦澀著笑容說。
“你們……好吧。那你們收拾一下,亥時我便祝你們一臂之力入鬼界,記住……千萬小心!”
“嗯……話說後麵幾位仙友是?”
……
[伴同卷:了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