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最後一次!
“我真的做錯了嗎?”
看到女人發的這個說說,仝茂一臉懵逼,仿佛被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不知道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不停地掉,不停地掉……永遠不見底。這種罕見的體驗對他來說是第一次。
你都有未婚夫了,大半夜跟男人去“做美甲”還沒錯?難道是我的錯?仝茂對女人這種超乎人類想象的奇怪思維感到莫名其妙。
……
當晚,仝茂同時用幾個小號跟這個男的聊,有大學生,有少婦,還有四十來歲的大媽……對方貌似是個情場高手,對異性有著癡迷般地追求,隻要是女的,不分年齡大小,長相美醜,來者不拒。
“我c,這男的真是絕了。”
一股酸臭味頓時湧上心頭,惡心至極。仝茂雙眸中閃現出詭異的眼神,似笑非笑,扔掉手機不知不覺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煙霧繚繞的房間裡播放著郭德綱的小品,他喜歡這位小胖子,更喜歡他接地氣的至理名言我挺厭惡有一種人,不明白任何情況,就勸你一定要大度的人。這種人你要離他遠一點,因為雷劈他的時候會連累到你!啊,紮你一刀,你這血還沒擦乾淨呢,他在那,哎,你要勇敢起來,你死不死,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麼。
“做美甲”這事兒發生在十月二十六日之後,仝茂發現的第一次“背叛”,至少心理上出軌已確信無疑。
他經常對閆璐說“除了有血緣關係,男女人之間沒有純潔的友誼,無論年齡差距多大。”
四天走馬觀花式的“學習”,跟來之前想象地完全不同,身體累且不說,更主要是心力交瘁。
回到平州,閆璐已在高鐵站等候多時,看到仝茂拖著行李箱走出檢票口,她激動地揮著手大喊道“老公。”並連忙跑過去。
仝茂再一次以強大的“精神勝利法”說服了自己,深呼吸數次,久彆重逢般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放下行李,一把抱住女人。
“什麼時候到的啊?”
“都等了快五十分鐘了。”
“好吧,辛苦了老婆。”
女人心裡好像有什麼事兒,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公,其實我挺愛你的。”
其實話還沒說出來,仝茂就猜到了接下來的對白,這是每部言情片必不可少的經典橋段,但他一直不給女人解釋的機會,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竭力回避前幾天發生的那件事兒。
他這是通過對現實的歪曲來維持心理平衡的自我防禦機製?還是戒急用忍後心裡有其他想法?外人不得而知。
仝茂輕輕地撫摸著女人的臉頰,說道“聖誕節我爸媽要過來,到時候去商場給你買個鐲子。”
聽完這句話,女人緊鎖著的眉毛頓時放鬆下來,深情地說道“謝謝老公,我會好好對你的。”
剛出大廳,仝茂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尼瑪,郭界界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
心裡正嘀咕著,女人扯了一下仝茂的胳膊“你接電話啊。”
“喂,界界。”界界兩個字剛吐完,仝茂就意識到了“口誤”,很不自然地看著閆璐,表情顯得很尷尬。
電話那邊也不客套,開門見山地說道“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你。”
“哦,謝謝。”
本來仝茂想補充一句老套的台詞你還好嗎?過得怎樣啊?但苦於女人在身邊,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