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貨比他還囂張,啪的一聲打的小廝原地轉了一圈,“少他媽廢話,上酒上菜。”
“我看你是找死!”劉宇大喊一聲,手下的隨從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大家都看到了,這是他先動的手,給我上!”
錦衣青年話音剛落,從外麵湧進一群人來,把小店擠得滿滿當當的。
這些人都有些武藝,輕而易舉製服了劉宇帶著的五個人,揪到外麵一通好打。
“縮頭王八,下次碰到老子小心著點,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錦衣青年說完,帶著人騎馬揚長而去。
劉宇門牙被打掉兩顆,頂著一雙熊貓眼,大聲嚎道“給我跟上,我去城裡叫人來。”
走到一半,突然看到一個木牌,劉宇撿起來一看,上麵寫著“金羽士”三個字。
“陳壽的人!”劉宇咬著牙,吐了一口血沫,眼中滿是恨意。
錦衣青年到了汴梁城內,徑直走向一座宅子。宅子彎彎繞繞,進去之後彆有洞天,其中各處遊廊屋房,做工雖不甚華美,細節處卻處處留心,方正的看起來端莊,圓潤的看起來順滑,是有些高門勳貴樣子。
他到了內院門口,守門的門子笑道“高大人您來了?”
原來此人就是陳壽的手下,金羽衛的檔頭高歡,其他人也都是金羽衛,今日就是奉命去揍劉宇的。
不一會,出來一個丫鬟,看到高歡斂裾道“高大人,我家老爺有請。”
高歡趕緊跟上,笑道“有勞這位姐姐帶路。”
他年紀三十有餘,叫一個十來歲的丫鬟姐姐,一點都不臉紅,可見臉皮之厚。
丫鬟把他帶到書房,陳壽正做在椅子上,對著一個書帖臨摹練字。
高歡自覺地關上房門,抻著脖子翹腳看去,隻見上好的宣紙上,自己歪七扭八,一點形都沒有,更彆提神韻了。
他突然公雞打鳴一般,高亢地說道“好字,好對聯,好才情!”
陳壽練了半個時辰,毫無進步,心裡正煩,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意思?”
高歡沉吟道“一哭二鬨三上悠亞,四書五經六小靈童這對聯寓意深誨,蘊含著一股豪邁放達的境界,讓人讀之回味良久,受用無窮。”
“滾你娘的蛋,這是老子隨便寫的。”陳壽笑著罵道。
“哎呀,隨手一寫就有如此”
陳壽趕緊打斷他,一邊把紙團了團丟進廢紙簍裡,一邊問道“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高歡這才停止了尬吹,道“大人放心,這件事正是屬下的拿手好戲,將那孫子揍得皮青臉腫,而且特意留下了咱們金羽衛的牌子。”
“好,今夜你再辛苦一下,到劉府放把火,記住,彆被他們逮住了。”
高歡抱拳道“您就瞧好吧。”
高歡走出去之後,陳壽撩開袍子,摸了摸伏在裡麵的桃兒的腦袋,道“好了,差不多了,到這兒跪著吧。”
桃兒爬到書案上,風情萬種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裡咬著一縷秀發。
陳壽促狹心起,提筆在兩個臀瓣上,寫兩個字“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