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佞臣!
陳壽清早悠悠醒來,隻覺一陣頭暈目眩,身上軟綿綿提不起絲毫力氣。
拿下大名府之後,回到府上暢飲了一番,醉到現在才醒來。
伸手一摸,身邊沒有人,睜開眼一看,已經是豔陽高照。
陳壽習慣性地喊了一聲“桃兒。”
沒有動靜,多半不是在自己房中,過了一會一個丫鬟端著水進來,笑道“桃兒不在,老爺終於醒了,要我說您這酒量,以後可得悠著點喝,這都晌午了。”
陳壽這才想起來,自己回府之後,和李靈越一道喝的。看樣子,自己的酒量比夫人差遠了。
眼前這小丫鬟穿著鵝黃色的窄袖衫,套了個桃紅色半臂,下麵是一條小褶裙,十分嬌俏可愛,根本不是自己那成熟性感的西域侍女,而是李靈越的丫鬟知畫。
陳壽佯怒道“大膽,連我都敢調笑,看我不撕你的嘴。”
這小丫頭,穿的還挺時髦,這小裙子可真撩人啊。
知畫和李靈越鬥嘴慣了,沒大沒小,也不害怕,把水端到陳壽跟前,擼起袖子就給他洗臉。
陳壽被抹的很不舒服,隻好坐直了身子,泄憤似得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老爺可不要動手動腳的,小姐夫人還沒同意呢。”
“就你這幾兩肉哼哼。”陳壽雖然這麼說,也不敢再調戲她,生怕這小妮子告到李靈越那裡。
“過幾天,我跟越兒商量下,就給你開了臉,好不好?”
陳壽終究是色心不死,一邊說,一邊掀起她的小褶裙,賤兮兮地看了一眼,“你瘦的跟竹竿一樣,看不出還生了一雙好腿。”
知畫大羞,把帕子扔到水裡,掐著腰道“老爺自己洗吧。”
陳壽擰眉道“你大腿上的胎記,怎麼和知棋一樣啊。”
說完之後,知畫臉色一變,陳壽也暗叫一聲不好。
酒醉害人啊,果然知畫杏眼圓瞪眼問道“老爺,你怎麼知道的?”
“啊?哈哈,那個”
“好啊,你連大小姐的丫鬟都敢那可是我親姐姐,我要告訴夫人去!”
陳壽急了,起身一把將她抱住,笑著哄道“我的好人兒,你替我守一回秘密,也是幫你那可憐的姐姐。你要是說了,她可就倒黴了。”
知畫身子嬌小,被陳壽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小腳一個勁地亂踢。
“你放開我,放開我”
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李靈越隔著窗子問道“知畫,知畫,老爺還沒醒麼?”
陳壽趕緊起來,朝著她殺雞抹脖使眼色,知畫得意地揚著下巴,朝著他皺了皺鼻子。
知畫朝著窗外喊了一句“醒啦,正在洗臉呢。”
陳壽心道,這小妮子隻當自己勾引了知棋,還好沒有往李靈鳳身上想,就算告密也沒事。
他整了整衣袍,出門正好碰到李靈越,她穿了一身短打燕服,麵色紅潤,額頭汗漬漬的,看樣子是剛去練武了。
陳壽怕她和知畫待久了,便問道“我要去城郊道觀,你去嘛?”
“去!”
難得陳壽帶她一塊出去,李靈越早就憋壞了,拍手笑道“人家去換一身衣服。”
一個人工開鑿出的巨大山洞,坐落在郊外的僻靜山坳處。
山外春風猶寒,洞內卻是熱浪滔天,石壁兩旁插滿熊熊燃燒的鬆明火把將山穴照得分外亮堂。
十餘座高高聳立的鐵爐火舌狂舞,幾十名匠夫打著赤膊手掄大錘,打造著各樣兵器。鐵錘與砧板敲擊發出的叮當聲在洞內回蕩不絕、震耳欲聾。
陳壽笑著和幾個大工匠打著招呼,這些人也不顧上和忠勇侯大人客氣,抹著汗笑了一聲算是回應,繼續乾活。
“山東這一次教亂,不知道要募兵幾何,把他們武裝起來之後,就是咱們家的兵馬了。”陳壽笑著說道。
李靈越連連點頭,說道“咱們家的兵馬一定要多多招募,我那個二哥是指望不上的。”
陳壽心道你二哥指望不上的話,現在就是往南逃命了,李欣實在太能打了,硬是抗住了新成立的蒙古汗國。
那些草原上互相爭鬥了幾百年的戰士,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王,銳氣正盛,初戰就被擋在了大同,寸步難進。
雖說也有自己的後勤實在很給力的緣故,但是追根究底,還是李欣的能力出眾。合不勒已經在大同城下,死了兩個兒子,一個侄兒了。
縱橫草原的狼王,終究抵不過西涼戰神,契丹那邊的壓力也增加,被征服的各部落蠢蠢欲動,讓合不勒已經有了撤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