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上奏陛下,讓你也搬到避暑宮去,你覺得怎麼樣?”陳壽是虱子多了不癢癢,都放在避暑宮,自己也不怕。
懷善站起身來,道“我換身衣服,去看看那勞什子地道。”
一聲嬌呼,嬌軀才支起便被再度推倒,陳壽一邊喘著粗氣就開始解脫自己腰帶。
懷善掙紮拍打著他強壯的身軀,臉上卻笑得有些放蕩,“去去床上。”
“就在這!”
應州府的糧食被劫,自己府上搜出白蓮教。
兩個事加在一起,讓陳壽痛下決心,先肅清這些附骨之疽。
一場聲勢浩大的反白蓮教的清查,在開封府和大名府展開。
各地的路口都設了關卡,搜捕蘇荔,陳壽還派人去西涼傳信,讓他們查抄醉月樓。
夜色如墨,一盞燭燈挑著房中,透出昏黃而黯淡的燈光。
薛韶臉色蒼白,跪在地上,上首坐著陳壽。
金羽衛的審訊結果出來,幾個管事的供詞一致,陳壽已經知道她是無辜的了,所以一直沒讓人用刑,但是也沒放她出來。
“你到底是不是白蓮教,她們陰謀刺殺我,你知道多少內幕?”陳壽問道。
薛韶臉色慘白,淒淒艾艾,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掛著幾滴淚珠,我見猶憐。這時候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了吧?
畢竟那兩個伺候自己的丫鬟,和自己朝夕相處,沒想到竟然是媽媽安排的殺手。
“奴家真不知道,也沒有想過要害家主。”
薛韶哭哭啼啼的,也不敢求饒,陳壽見狀心道差不多了,握著一根馬鞭站起身來,嚇得薛韶渾身一抖。
“我豈是你們能刺殺的?本該將你交給金羽衛發作,用竹簽刺你的指甲,騎木驢,走鋼釘,剜眼、刖足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薛韶臉色更白了,這樣的才女,是很有發散思維的,越想就會越害怕。她們會把本來就十分可怕的東西,想象出十倍百倍的恐怖來。
“不過我怎麼著也和你有過一些交情,就給你一個機會。以後在府上好好地疼改前非,伺候家主,徹底和白蓮教脫離關係,知道了麼?”
“奴家真的不是白蓮”
“閉嘴!”陳壽一揮鞭子,發出一陣清亮的響聲,這是他專門拿來嚇唬人的。薛韶這妮子,他看的十分通透,就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若是平日裡正常開了她的臉,她可能也不會反抗,但是也彆指望她多熱情,卻是少了許多的樂趣。
薛韶早就嚇的六神無主,一聽陳壽竟然願意放她一馬,簡直不敢相信。
“過來。”陳壽一揮手,薛韶掙紮著站起來,走到陳壽跟前低著頭。
“嗤喇”一聲,月白色的小衣被扯下,薛韶光潔的香肩、玉背、纖腰暴露在燈光下,白滑如玉。
就如此在陳府做一個侍妾,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事,薛韶到了這個時候,認命地想道。難得陳壽能夠信任她一回,不然真的可能會受那些駭人聽聞得酷刑。
有了這樣的想法,她雖然羞赧,但是強撐著說道“奴家伺候老爺歇息。”
陳壽將馬鞭一扔,賤兮兮地說道“這個不急,先跳一支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