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前幾天,剛剛覺得對李靈越和李靈鳳姐妹都有所虧錢,便笑著說道“我帶你去”
說到這兒,陳壽回頭看了一眼,知畫神色有些不自然,抿了抿頭發轉頭去,小耳朵豎的高高的。
老子去哪,李靈鳳就跟長了千裡眼一樣,隨後就到。八成就是這個小奸細,陳壽一看到她就來氣。
陳壽瞪了知畫一眼,趴在李靈越耳邊,耳語一番。李靈越喜極忘形,一下子跳起來,抱住陳壽,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印下一個鮮紅的唇印,“好啊好啊。”
龍亭湖天水一色,遠遠望去平靜得就像一麵鏡子,一葉白帆犁開這如玉的鏡麵,向浩瀚的湖麵上駛去。
站在船頭,湖水卻不是那麼平靜,可以看見陽光照耀下微風泛起的湖水跳動著無數的銀光,像有千萬條銀魚在水麵上遊動,鱗光閃閃。
陳壽穿了一身短衫,打著赤膊、光著雙腳,活像一個船夫,隻不過就是長得俊俏了點。
船上有一麵潔白的帆,仿佛一片雲,哪怕是輕微的風,也被它兜得足足的,載著四個人劃破恬靜的水麵。
陳壽劃著船,李靈越和薛韶都坐在船頭,把白生生的腳兒汲入水中,踢著水花,湖水的光與影,映著美人倒影和笑靨。
陳壽得意洋洋,看著知畫,心道我劃船到水上來玩,我看你怎麼告密,我看你這小丫頭片子怎麼來給我安排修羅場。
劃了一會,陳壽就有點累了,這已經不是簡單地力氣活。
實際上,作為一個船夫,技巧是跟重要的,像陳壽這種新手菜鳥,純屬用蠻力,劃了一會已經累得冒汗。
美人們哪裡管這個,她們也幫不上忙,陳壽剛想撂挑子的時候,看到前麵有一個小綠洲,頓時如釋重負,奮力朝著小綠洲劃了過去。
把小舟拴在岸邊,薛韶從船上,抱下一個毯子來,鋪在柔軟的土地上。她剛鋪好,陳壽就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遠處李靈越和知畫捧著水互相潑著嬉鬨。
陳壽把她伸手一拽,薛韶忸怩地作勢掙紮了一下,就羞笑著不作聲了。
陳壽攬著薛韶的纖腰,大手不老實地襲上她柔軟的酥1胸,貼著她耳朵道“我們府上的夥食不錯啊,小韶兒這兒長大了不少喔。”
薛韶大羞,抓住陳壽的手,羞不可抑地道“老爺,不要,這是在外邊啊,青天白1日的。”
陳壽不以為然,笑道“是真名士自風流,誰說青天白日弄不得。爺興致來了,還不快點撅起屁股乖乖伺候。”
薛韶逃也似的從他懷裡彈開,上小舟抱著琴盒自走到柳下,離著陳壽遠遠的,取出琴來置於膝上,羞笑道“奴家給老爺彈個琴,去去心火。”
素指挑撥,琴音悠揚響起,聽起來是一首曲調古樸的曲子。
不一會,李靈越走了過來。她的樣子有些滑稽,褲腿挽到膝蓋先不說,擼起袖子,露出兩支白生生的手臂,舉著的兩根樹杈,每一根上麵,都插著一條肥魚。薛韶看了,忍不住捂嘴偷笑。
陳壽也起身,用一柄小刀,在湖邊去掉魚的內臟,很快就收拾乾淨。然後折了兩個嫩枝,把魚插了。
知畫生起一堆篝火,四個人圍著篝火,烤起魚來。
吃飽喝足,陳壽帶著三個人,在小綠洲玩了半天,突然笑著回到船邊,從上麵搬出一個鐵箱子。
“壽郎,你要做什麼?”
“放個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