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了一部分的防禦性,換來的這四通八達,北方通衢的位置,陳壽覺得還是很值得的。因為一旦被人打到了汴梁,說明其他的地方都被突破了,那時候估計也是強弩之末。
絕地反擊的例子不是沒有,但是少之又少,陳壽行事最看重一個穩字,如今的局勢,肯定不能走到那一步。
而且他在城郊,建造了四處道觀,互相照應,與城牆一道,構成了汴梁的防禦體係,稱不上是固若金湯,但絕非輕易可以打破。四個道觀的構造,其實類似於西北和河東盛行的堡寨,攻城的人若是駐紮在城下,就得防備四麵八方,隨時可能會出來突襲的輕騎兵,將會牽扯攻城一方很大的兵力。
當時李欣在應州,就是利用這一點,把蒙古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讓他們剽悍狠厲,弓馬嫻熟的騎士,在城下疲於奔命。最後再給合不勒致命一擊,導致他第一次南下無果而終,怏怏而返,平白折損了許多的兵馬,以及在草原稱汗的威望。
陳壽挑了一個視線好的房間,在樓船的四層,隨便點了幾個招牌菜,就走到欄杆處,看著下麵的繁華熱鬨景象,一種成就感充盈著自己的心底。盛世,由我來鑄造,由我來守護。
趙金奴雙手托著腮,細嫩的手指像軟玉一樣光滑,閒極無聊打了一個哈欠,轉眼一看,陳壽倚著欄杆在發呆,“喂,陳壽,你過來陪我說話。”
陳壽笑道“殿下何不過來,咱們一塊欣賞東京汴梁的繁華。”
“汴梁有什麼好的,我自小就在這兒,早就待膩了,我聽太妃說,杭州才是最好玩的地方,什麼都有!”
陳壽自己沒去過杭州,不過他也知道,趙金奴說的是事實。
如今的杭州比汴梁繁華十幾倍,南唐的菁華全都集中在那個紙醉金迷的都城,可謂是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長安了。
陳壽走了過來,看著一臉呆萌的小公主,突然笑道“殿下,您又借錢,又白吃,該怎麼答謝我?”
“還要答謝啊?”趙金奴撲閃著大眼睛,道“那我下次給你一塊酪膏酥,是我最喜歡的點心!”
陳壽搖頭道“不行,我們家有的是。”
“真的?那你給我一塊。”
“喂,是你要答謝我啊。”
“哦”趙金奴攤手道“你自己說吧,我想不出來。”
陳壽壞笑道“那公主親我一下,就是這裡。”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而且已經做好了等她翻臉,然後哄她的準備。
趙金奴愣了一下,站起身來,走到陳壽跟前,踮起腳尖,在他臉頰輕輕啄了一下。
“說好了啊,酪膏酥我可不給你了。”
說完背著手,一副自己沾了大便宜的樣子,在那沾沾自喜。
陳壽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清純的像白紙,而是就是一張白紙啊。
她什麼也不懂
一股驚喜的感覺,縈繞在陳壽的心裡,小公主擁有最純真的思想,最豐滿的乳量,這兩點都對男人很有新引力,但是一旦結合到一塊,就不是簡單的吸引力了。
這塊好玉,我勢在必得!
看著趙金奴可愛的模樣,陳壽心底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