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佞臣!
汴梁城郊,一隊隊人馬,緩緩進城。
城門口,道路兩側,都擠滿了人。
大家爭先恐後地來看禁軍回師,他們才剛剛出征沒幾天,就掃平了兩淮。
兩淮,對汴梁百姓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
汴梁城曾經在魏雲色的統治下,過了整整十二年,這些年來自兩淮的官員,就會比彆人升遷的快。
攫欝攫。開封府內,最顯貴的往往也是兩淮出身的士子,現在兩淮的老巢被禁軍端了。
魏雲色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很久了,但是直到此刻,好像他的痕跡才被徹底抹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寬鬆,更仁義,也更富裕的朝廷,屬於忠勇侯陳壽的時代來了。
歡慶歡動,完全是自發的,因為這些兵馬回京其實另有軍令。
但是朝廷樂於看到這一幕,所以非但沒有禁止,還主動維係秩序。
避暑宮,斜廊上到處都掛好了顏色鮮紅的燈籠,小丫鬟們身穿這紅色的小襖,衣裳顏色倒與燈籠十分相稱,透著一股子喜慶。
砰砰的爆竹聲中,敲鑼打鼓的吵鬨聲也籠罩在空中,今夜的汴梁城熱鬨非常。從避暑宮城樓上望向城中,到處都燈火輝煌,繁花似錦。
今天不是什麼佳節,但卻是部分禁軍回城的日子,百姓們白天夾道歡迎,到了晚上,仍然熱情不散,繼續慶祝。
一連串的勝利和仁政,已經讓他們真心擁護陳壽了,至少是絕大多數的人。
陳壽直接下令,讓火器司清一下存貨,把試驗用的信號彈,全部放了配合百姓們的歡慶。
這種自發的歡慶活動,必須鼓勵,因為它代表著人心的凝聚。
他們由衷的開心,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禁軍回京,不是因為打贏了沒什麼好打的了,而是要防止敵人奔襲汴梁,這是一種頗為悲壯的回撤,當然朝廷不會去解釋什麼。
從兩淮撤回來的這五萬人,是禁軍中的精銳之師。
“陳壽,你快看!”趙金奴指著遠處,大聲喊道,煙花一閃,便映得她秀美的小臉更加漂亮。陳壽順著她指的地方,仰頭看空中一朵額外大的煙花。
滿腹心事的陳壽,仍不忘把趙金奴叫出來,跟她說上次欠她的煙花,這次補上。
“砰!”又一朵煙花在空中炸裂,陳壽抬頭看了一眼,天地間的光線似乎都隨之一亮。汴梁的百姓和一些低階官吏,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但是有一部分人,知道內幕的,已經睡不著覺了。
秦攏的姚關,步了蔣褚才的後塵,他投靠了蒙古。
蒙古鐵騎,又多了一大片的區域,可以用來直接攻擊中原。
局勢危險至此,陳壽必須提防,從長安洛陽一帶,冒出來無數的蒙古鐵騎。
厺厽玩吧anbar厺厽。陳壽先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太原,又這麼快拿下兩淮,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恐慌。
誰都不敢確定,自己能比龍門山和兩淮強多少,他們都敗的如此迅速,自己就能守住麼?
在戰事結果出來之前,無論是河東還是兩淮,在外界看來都是勢力很強的諸侯,他們兵源充足,輜重不缺,一個比一個有錢。
但是陳壽的軍隊,好像無視了這些,他的人馬兵鋒所指,敵人土崩瓦解。
鬨出浩大聲勢的白蓮教,在卸石棚寨一戰被打的銷聲匿跡;大名府十萬精兵,一個晝夜儘數倒戈;河東三十幾個豪強,聚集在龍門山蔣家門下,守了半個月,轉守為攻,瞬間拿下。
就連凶名煊赫的蒙古人,也三次折戟,老家都差點被人殺絕了。
一種莫名的恐懼,彌漫在所有的強藩頭上,他們開始正視陳壽,以及他那驚世駭俗的施政手段。
王氣、天命、龍脈一個個虛頭巴腦的詞,開始籠罩在陳壽這個名字上。
“喂,你在發呆麼?”趙金奴不滿地說道,她掐著腰,渾然忘記了自己剛開始是怎麼誇陳壽言而有信的了。
陳壽把自己思緒收了回來,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反正已經藏拙失敗,乾脆就以王者之姿,光明正大地向天下群豪宣戰,早晚把他們都掃進墳堆裡,結束這烏七八糟的亂世。
“殿下,我都帶你看了兩次煙花了,咱們禮尚往來,你怎麼謝我?”
“真小氣,還得還禮啊。”趙金奴歪著頭,想了一會,攤手道“可我什麼都沒有,不然我下次和太妃討些錢,請你吃酒吧。”
陳壽眯著眼笑道“我倒是有個主意”
“什麼?”
“殿下的胸1脯比彆人大好多,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你可以讓我摸一下麼?”
“不行!”趙金奴氣的跺了跺腳,指著陳壽道“你休想!”
“為什麼?”陳壽覺得,這小東西,可能還不知道這些。上次把她看光光了,也沒見她多大反應。
“因為就是會很癢的。”趙金奴有些扭捏地說道,她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托了托,胸前的衣服發出一陣波動。
巘戅玩吧戅。陳壽強忍著笑意,就連他身後的丫鬟,都憋得臉紅耳赤的。
小公主不諳世事,在最關鍵的時候,碰到了連續三次宮變,從此就成了地位尷尬的皇族成員之一。
可以說他們在汴梁,是爹爹不疼,姥姥不愛,所有人都愛搭不理。
幸虧有武妃護著她,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讓她依然懵懵懂懂。
陳壽轉過身來,一步步靠近,趙金奴本能地有些害怕,一步步朝後退。
退到一個柱子旁,她雙手撐著柱子,怯怯地問道“陳壽,你你要做什麼?”
陳壽笑著問道“殿下,你真漂亮,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很西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