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刻起,陳壽知道,他回不了頭了。
權欲的種子一旦在心田埋下,巴依塔什本身就是個權欲很強的人,他怎麼可能放棄。
陳壽把李香琳攬在懷裡,笑的十分開心。
“爺,樂什麼呢?”李香琳扭了扭身子,嫣然笑道。
陳壽把她抱到腿上,問道“你爹最近可好?”
“爺幫二哥戒賭之後,爹就沒了煩心事,說起來還沒謝謝爺呢。”
“你跟我客氣什麼。”陳壽佯裝不滿,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李香琳吐了吐小舌頭,做了個鬼臉。
這小妮子盈盈如水的一對柔波,仰頭看著陳壽,彼此含情脈脈,相遞傳神。
李香琳越長越開,如今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小丫頭了,雖然還是有些稚嫩瘦弱,但是那一段嫋娜風流的身段,那一種嬌媚嫣然的神態,令人魂醉。
厺厽筆下文學bxx厺厽。陳壽將臉偎上來,就要解開她的小衣。香琳臉一陣紅一陣紅,半推半就,羞道“我的爺,休胡鬨,有人進來看見不好!”
陳壽咬著她的耳垂,小聲道“那天我在馬車裡,十字大街上和紅兒弄得,才叫爽利。”
李香琳聽了臉上紅熱,心內突突的亂跳,麻了三四分,心道紅兒姐姐那麼端莊一個人,原來這麼大膽麼。要是老爺讓我也羞死人了。
兩個相依相偎,耳鬢廝磨,卻似擦出火來。兩個人恣意親咂了一會,門外有一陣腳步聲,陳壽拍了拍她的屁股,李香琳乖巧地起身,在一旁做好。
巴依塔什走進來之後,已經完全下定了主意,道“我的朋友,你方便的時候,就叫你的人來吧,我已經做好了聖戰的準備。”
得,這哥們先把自己洗腦了,還沒忽悠彆人呢,他自己信了,這也算是個本事吧。
陳壽帶著李香琳,邁步離開,回到水榭。
“張和,把黃真、高歡給我叫來!”
很快,兩個人一先一後,來到樓上。
進門時候,陳壽把事情一說,黃真愕然道“侯爺,這是什麼時候的主意?”
“今日我去踏青散心,見到清真寺前,往來人數眾多,是以有此想法。”
高歡喃喃道“咱們群敵環伺,到處開戰之際,侯爺仍然有心思禍害完南唐,又來挑撥西域,屬下服了侯爺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陳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罵道“少他娘的亂說話,這件事分散不了我們多少的精力,主要是咱們大齊現在到處都在打仗,一定要提防四夷學蒙古一樣,乘虛而入。不給他們找點事乾,他們餓極了,還不又要來邊關劫掠?”
“侯爺所言極是。”
黃真也笑道“這確實不難,對我們是舉手之勞,對他們”
陳壽壓低了聲音,道“都不要聲張,悄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