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紅人!
一覺睡下,不知覺間,兩三小時過去。外麵的天光見暗,自己也聽到有響動,便醒過來。人雖醒轉,卻依舊昏沉沒有精神,卻是白天睡覺時間長了所致。
揉一下臉,人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回到家,而響動則是家裡那位回來了。正要出臥室,男人卻進來,開了燈,說,“回來了。”
“嗯,中午回來的。坐車累了,睡一下。”張靜宜這時候穿著睡衣,睡衣寬鬆,將她的本錢遮掩住。不過,也能看到規模嚇人。
男人走到鋪前,到張靜宜身前,伸手在張靜宜背上輕輕拍了拍。讓張靜宜多少有些意外,突然想到,如果是錢恒知他會怎麼樣?肯定會先關注自己的本錢,不顧一切地抓住,很用力。
這樣想,張靜宜心裡一動,將男人的中環拉住,放開,這時候,男人也明白張靜宜的意思。沒有退走,便配合起來。隨後的活動雖說也激烈,可以就讓張靜宜感覺到缺少點什麼。這一次,張靜宜自己倒是很用心,瘋一陣子,也變得積極了,讓男人感覺到有些奇怪,隻是,轉念想張靜宜出差十來天,這樣的反應卻又是正常的。
等所有的事情結束,張靜宜安靜地坐在自家小餐桌邊吃東西,內心卻並不安定。吃過東西,開車去接女兒,估計女兒也是睡了,但她還是堅持要去接女兒回家。
看著前麵開車的男人,張靜宜不想坐副駕駛座,而是選擇坐後排。覺得在後排安全,不會讓男人看到自己失神的樣子。在車裡,回想和比較家裡這位與錢恒知之間的不同感覺,張靜宜真覺得自己是變壞了。
這時候,心裡更多地期待的是,下一次什麼時候可見到錢恒知,再體驗一下他的力度。
錢恒知下車,等出租車離開,才覺得與張靜宜之間的關係的痕跡消失,深吸一口氣,上樓,到家門外。回家的途中,給家裡發了信息,告知自己這時候會回家的。
不知家裡這位會有什麼安排,兒子這時候肯定在幼稚園,至少要等下午四點半,才可能接他回來。家裡那位雖說是在上班,但下午翹班,也不會有領導盯著不妨。她單位的領導,知道她家庭信息,自然知道錢恒知在什麼單位,領導們多少都會給予一定的便利,工作輕鬆,管束也不很嚴,至少,與其他人比起來,會寬鬆不少。
錢恒知也知道這些,但他也不好對她單位的領導說什麼,假裝不知。要自家女人平時多注意,在工作上不能讓人挑出毛病來。但家裡有什麼事,老婆缺半天不去單位,真沒有誰會查問。
開門,果然見自家女人在家裡,她迎上前,笑盈盈地說,“回來了,喝酒了?”
“處長說中午請客,大家都興致高,就喝了一點點。”錢恒知雖說喝點酒也不算少,但不至於醉酒。看著麵前的人,突然一個念頭翻出來,卻是張靜宜的山巒疊嶂與麵前的平板進行對比。山峰景色迷人,平原一望無際自然單調,可錢恒知心裡也是有愧。
要說與張靜宜之間有多少情感,顯然是不靠譜的,彼此之間,完全是哪方麵的相互吸引。錢恒知一開始的起念,也在於張靜宜的山巒,被風景所迷。到後來的瘋狂,不過是一種本能驅使。當然,對張靜宜的印象也是很好的,這個女人的往來,以後肯定還會有。
放下包,將平板拉在身邊,也感受到平板是有準備的,在家裡等著也是特意為之。錢恒知理解這一點,當即也明白該做什麼,把女人擁住。平板推著他到浴室去,先把一身的塵埃洗去。
花灑之下,平板也過來幫忙,這時候的幫忙,自然是一種前奏。隨後的進展,錢恒知終究是體力不濟,坐幾個小時的車,那種疲倦是藏在骨子裡的。
等錢恒知睡一覺醒來,女人已經不在家,不過,家裡的廚房,準備好的飯菜香氣濃,熟悉的味道。錢恒知知道,女人去接孩子了,他倒是不急著起來。
也回味回家的事情,預知對比的,是張靜宜的豐美。自然各有所長,心有所屬,情有所往。
過一陣子,錢恒知也平靜下來,知道日子還得過,至於張靜宜那邊,有機會,肯定也不會錯過的。
楊再新是老劉將他送回到彆墅外,下車,說是請老劉到家裡坐坐。老劉也不肯,笑著表示,他也得回家去看看情況。
等老劉的車消失,楊再新才進彆墅。唐慧琪在院子裡享受著難得的陽光,省城的天氣也在變冷,但還不至於讓人不敢出戶。
見楊再新回家,唐慧琪笑著站起來,然後跑幾步,撲到楊再新懷中。兩人緊緊地抱著,那邊抱著楊正庭的阿姨,見他們這樣子,便遠遠站著看,笑著。
楊正庭還沒什麼反應,哪怕隔十來天沒見到老爸,他這時候還不知情。等唐慧琪和楊再新分開,阿姨才抱著孩子過來,讓楊再新看看孩子。
接過楊正庭,楊再新很小心地抱著。這是還不足五十天的小子,真經不起任何大動作。看到楊正庭的雙眼已經清亮,似乎在看著自己。楊再新便逗他,一開始小子多少有些抗拒,似乎是不熟悉的氣味讓他排斥,繼而卻喚醒了另一種記憶或本能,張開小嘴,兩腿蹬著,似乎要表達他的情感。
對楊正庭的反應,楊再新似乎也感受到了,心裡真有一種要融化的感覺。稍微抱緊一些,也算少對他的回應。
往屋內走,唐母、楊爸楊媽也得知楊再新回家,都過來見麵,問楊再新身體和工作的情況。
楊再新一一地笑著回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楊正庭那裡,說著這些天來,楊正庭的一些反應。對於這些反應,楊再新也明白,大人們過度揣摩小孩子的意圖,牽強附會,便以為小小的人兒,有絕對的天資。
回到房間,唐慧琪附在楊再新身邊,楊再新見她那樣子,笑著說,“怎麼樣,身體恢複好了?”
“也沒什麼恢複不恢複的,不就是那樣嗎。”
“這樣說,這算是有戲了。”楊再新故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