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之類的事情，張燦是真的不懂的。
可如果自己的徒弟中有一位傳奇黑客的話……
張燦當即便是眼前一亮道：“楚凡啊，你能不能幫為師給小忙呢？”
說話間，楚凡已經來到了筆記本電腦前，看向了屏幕。
隨即楚凡便是抬起頭道：“師傅是希望我處理一下發出信息的這些水軍吧？”
“呃……是吧。”
張燦微微一愣，原本隻是想試試看，楚凡能不能先把那些太過離譜的言論給刪除掉，卻沒想到楚凡竟然打算直搗黃龍，解決掉發出話題的水軍。
“沒問題，這很簡單。”
沒有什麼猶豫，楚凡直接就是拿過了董小智的電腦，劈裡啪啦地操作了起來。
張燦就這樣站在一旁，認真地觀看著。
隻不過，還沒過1分鐘，張燦就已經看不懂了。
十五分鐘之後，隨著鍵盤上回車鍵的“啪嗒”一聲脆響，楚凡終於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推了推眼鏡道：
“好了，這些人的信息都已經發到了巡察總局網絡安全部了，他們所發布的信息和話題，我也先一步替這些網站刪除了。”
說著，楚凡便把電腦屏幕轉過來，給張燦和郝強看了一眼。
看著頭條首頁上那清一色的“太極吹”條目，張燦有些麻木地點了點頭道：“辛，辛苦了。”
“沒什麼，對了，師傅，這台電腦能不能借我用用，我的研究需要建立幾個數學模型，如果光靠我心算的話，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沒問題，你拿去用吧！”
董小智：“……”（那是我的電腦啊！）
回想起楚凡剛剛的操作，董小智最終還是放棄了要回電腦的打算。
且不說電腦是張燦答應借出去的，光是和一位傳奇黑客搶電腦用這件事本身，就足夠作死了，董小智肯定是不會傻到開口拒絕的。
但就這樣讓楚凡將電腦拿走，董小智也是難免有些不太放心，畢竟……誰還沒點寶貴地學習資料了？
“咳咳……那個，楚師弟啊……”
“你是董小智師兄吧，這筆記本是你的？”
“呃……是啊，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你微博賬號密碼是記錄住的，上麵有你照片。”
“啊？哦……”
董小智長舒一口氣，還以為楚凡是“黑”出了他的社交賬號呢。
但還沒等董小智的這口氣喘勻，楚凡的聲音便是忽然再度響起：
“對了，師兄，你D盤裡的深度學習資料，我已經幫你刪除了，其中包含3種木馬病毒，1種蠕蟲病毒。
哦，係統我也幫你清理了一便，幫你把最基本的7個漏洞全都補上了。”
董小智愣了愣，疑惑道：“我電腦裡……有病毒？”
“嗯，有，師兄你常瀏覽的那幾個網站，什麼……之類的，全都有毒。”
聽著楚凡念出的網址，
田苗苗三女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郝強嘿嘿一笑，給了董小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董小智當即就是老臉一紅，爭辯道：“不，不可能！我……從來不上有毒的網站！”
楚凡推了推眼睛道：“如果是正版網站自然沒毒，但師兄你上的卻是套殼的盜版網站。”
“不可能！我可是辦了會員的！”董小智下意識回道。
楚凡：“嗯，盜版會員。”
郝強：“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