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榆關哪畔行!
臨玶南將趙榆帶進醫館裡,給裡麵的人嚇了一跳,“大夫呢!快點過來,她受傷了!”
大夫看到趙榆一胳膊的血跡,連忙帶了進去。啊!這都什麼事啊!真疼!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的原因,趙榆覺得頭越來越暈。
“傷口有些深,最好縫一下,不然止不住血,隻是不知這位小姐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大夫剪開趙榆的袖子,看了看傷口,在小臂中間斜劃了一個傷口,差點傷了筋。
臨玶南扶著趙榆,皺了皺眉頭,看著趙榆已經要暈了,“趕緊縫!你輕點!”
大夫擦了擦血跡,拿起了銀針。趙榆的意識已經模糊了,一陣劇痛,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刺穿了她的手臂。臨玶南一隻手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動,一隻手握住她的另一隻手,趙榆抓上臨玶南的手背,指甲不長,撓人也是疼得。
大夫給趙榆包紮好,趙榆傷的是右手,已經暈睡過去了。“這幾日右手就不要動了,小姐體弱,最好臥床休養半月。”
梅林的黑衣人見目標已經轉移,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你家王爺把公主帶哪裡去了!”柏尤看著亭子上的血跡,急了。
“王爺應該在附近的醫館裡。”孟陽說到,這群人似乎是衝著千榮長公主來的,怎麼會有人要殺一個公主呢?
兩人從破浪亭飛下,在附近的醫館裡找到了趙榆兩人。
“公主可有事?”柏尤緊張的看著小臉蒼白的趙榆。
臨玶南說道“已經包紮好了,大夫說要臥床休養半月。你們這麼過來的?”
“坐馬車過來的。”
“你現在趕緊去把馬車趕過來,帶她回宮,請太醫再看看。”
柏尤連忙出去往鴛崖奔去。“你也去。”臨玶南看向孟陽。
“好好好,王爺,我這就去!”孟陽連忙追了過去。臨玶南看著小床上的小姑娘,細眉微皺,睡的一點都不安穩,給披風裹好,理了理她的頭發。看著自己手上的抓痕,這小姑娘的爪子真鋒利。
雲渙之和楊依來到破浪亭,便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接著便看到了一滴一滴的血跡。不知道為什麼,雲渙之心裡很慌。
“這是怎麼了?”楊依感覺有些不適。
“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柏尤奔到馬車前,喊道“嬤嬤,公主遇到了刺客,受了傷,現在在下麵的醫館裡。”
月人急道“什麼!嚴不嚴重?走走,趕緊帶我過去!公子呢?”
“空公子還在梅林裡沒有出來,我和公主沒有遇見公子。”
“春風,你快去找公子!”月人趕緊讓春風下車去尋雲渙之,自己和柏尤趕著馬車往下走了。
“哎~等等我。”孟陽才趕過來,這柏尤跑的也太快了!哎~隻能再跑下去了。
春風急急走進梅林裡,一邊走一邊喊,“空公子!空公子!”
空渙之聽到聲音,見春風在不遠處叫他,很著急的樣子,心中七上八下的,連忙跑了過去,“楊小姐,我去看看!”
“春風,怎麼了?”
“公子,你快去看看吧!公主受傷了!”
空渙之想到破浪亭的血跡,不會是嚞兒,“她在哪裡?”
“在下麵的醫館裡。”
楊依跟了上來,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空渙之對著楊依說道“公主受傷了,楊小姐,我們就此彆過吧!也請楊小姐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吧!”說完,便帶著春風急匆匆的走了。
“空公子!”楊依喊到,公主怎麼會受傷了呢?難不成是剛才破浪亭的那灘血,楊依連忙跟了上去。
月人來到醫館,見趙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眶都紅了。
臨玶南見人來了,便將趙榆抱起,說道“回宮的那條路人煙稀少,我和你們一起回去吧!”
“這是平王爺。”月人說到,“今日多虧了王爺,老奴替公主謝謝您了。”
空渙之乘著馬車趕來,“嚞兒呢?”
柏尤說道“在馬車裡,平王爺也在裡麵。”
空渙之上了馬車,月人攬著趙榆,趙榆還沒有醒。
“嬤嬤,嚞兒怎麼樣了?”
“沒有性命之憂,隻是傷了右臂,要臥床休養半月。”
“嬤嬤,我來吧,你和春風坐一輛馬車吧!”
空渙之抱著趙榆,看向臨玶南,“平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臨玶南將破浪亭遇刺的經過告訴了他,“有人要刺殺公主?我們公主自小不曾與任何人結仇,莫不是針對王爺的?王爺可要小心才是。”
“的確也有可能,本王已經讓屬下去追查了,若有消息,便會告訴你們。”這次的刺殺的確可疑,孟陽一回來,臨玶南便讓孟陽帶著屬下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