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於琴的都市怪談!
馬庫瑞薩的死讓於思奇獲得了些許的平靜,正是這份難得的平靜,讓他再度恢複了理智。
看著自己造成的破壞,環視著周圍漸漸恢複正常的時間,於思奇謹慎且小心的盯著神父和萬婕所在的方向。於思奇深知很快他們倆就能夠動彈了,所以心中自然是忐忑又不安。
如果馬庫瑞薩的死不能令他們恢複理智的話,那自己可能真得頭疼一陣子了。
好在,並沒有發生他所擔心的事情。
“居然被強行乾擾了認知,而且還是第二次。難道我真的老了嗎?”
似乎是為了讓於思奇心安,神父特意在來到他跟前的時候,說出了這番自我吐槽的話語。
話中的內容雖然沒有什麼值得讓人在意的,可是其本身透露的事實,卻使得於思奇大為鼓舞。
這說明安神父已經清醒了,也說明了他起碼不用再對自己人提心吊膽了。
“我們這是怎麼了?”
恢複理智的萬婕晃了晃她自己的腦袋,下意識的朝著安神父問去。結果令她大失所望的是,神父自己也搖起了頭來。
“恐怕這個問題,你隻能從唯一的‘幸存者’身上,找到答案了。”
安神父看了一眼於思奇,就去把地上那些還昏迷的人一個接一個叫醒了。輪到謝重貴的時候,這家夥一直捂著自己的襠部,流著眼淚問“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蛋蛋像是被鐵塊壓過了一樣。”
“因為它確實被類似的東西弄到了。”
於思奇說這話的時候,謝重貴還抽空用含著淚珠的眼神看了看他。
“好啦,我猜你們都跟我一樣,對自己所經曆的事情‘一無所知’。事實上是這樣的,你們可能也注意到了在椅子上,多了一具屍體。我可以大方的告訴你們,這具屍體的主人叫‘馬庫瑞薩’。雖然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他的真名,不過既然他已經死了,也就沒有必要去追究他的真實身份了。其實我能告訴你們的,也就僅僅隻有這些了。剩下的,我希望能夠讓小於來替我補完。”
安神父做出了一個請的姿態,這個熟悉的動作讓於思奇有點不太好意思。因為這個時候其他人已經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使得他怪緊張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於思奇的這份緊張,宮辰迅速的湊到了他的身旁,想要跟平常一樣摟住他的脖子。這個本來是宮辰特彆喜歡做的‘親昵’動作,幾乎在一瞬間就激發了於思奇自我防範機製。於思奇不假思索的將對方給推開,並且用戒備的眼神盯著宮辰看。
於思奇的做法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卻大大的打擊了宮辰的興致。他一臉委屈的說道“嘿,哥們。怎麼一下子這麼冷漠了?”
“如果你知道我在十分鐘前差點被你這麼給箍死的話,你就知道我的苦衷了。條件反射,懂嗎?”
於思奇當然知道宮辰不會像上次那麼一樣,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可是,之前對他的心理陰影其實還是挺大的。真要讓他這麼快就適應下來,他還真就做不到。
“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做過這麼可怕的事情。”
宮辰打量著自己的雙手,小聲的問“傷到你了嗎?”
“跟他比,小傷而已。”
於思奇指著已經挺屍的馬庫瑞薩,眾人紛紛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家夥身上,讓於思奇舒服了許多。
唯獨隻有安神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大步走到於思奇的麵前。
麵對安神父的一言不發,於思奇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結果,神父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的天靈蓋上,念出了一段很長很長的咒文。
其實在聽到這段咒文的時候,於思奇已經大概猜到了安神父在對他做些什麼。隻不過,他沒有料到安神父居然這麼的直接。
伴隨著自上而下的暖流,猶如全身被包裹在溫水之中。放鬆身心的於思奇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好轉,不光是傷口,就連體力消耗過後的疲憊和倦意,都蕩然無存。
在整段咒文念完之後,安神父用感激的眼神看著他說“我真的很想對你說聲‘謝謝’,可是又怕你覺得我虛偽。不論如何,我從來都不後悔收你做學生。”
也許是因為身上的傷勢被治愈的緣故,又或者是安神父偷偷耍了點什麼於思奇不曾察覺到的‘小手段’。
總之,在接受了這份治療方式之後,於思奇覺得有必要向其他人說明一下他所經曆的事情。
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裡的每個人都對剛才發生了什麼,深表好奇。
一旦下定了決心,那就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
於思奇是這樣的人,同時也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他在開口敘述著故事時,之前的經曆就如同被倒帶的電影一樣,栩栩如生的映照在他的雙眸之中。
他開始說了關於謝氏兄妹是怎麼突然對自己人動手的,也詳細講解了自己是怎麼被宮辰給糾纏上的。
這個時候,宮辰哽咽的抽泣聲差點就打斷了他的發言。儘管在神父的清咳提醒下,宮辰很快就擦了擦已經流到下巴上的鼻涕了。可是卻仍然讓於思奇聽到了諸如‘對不起’‘我都不知道’之類的話語。
在說到馬庫瑞薩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把萬婕和神父也迷惑住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於思奇甚至都能夠看見萬婕和神父二人在不約而同的瞬間,稍稍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在說到自己逐漸跟馬庫瑞薩有來有往的糾纏時,安神父對他露出了讚許和認可的目光。
最後,於思奇告訴了他們自己似乎因為非常僥幸的原因,贏得了這場對決的勝利。
“與其說是僥幸,不如說是一種自身的實力。”
安神父若有所思的說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釋放出來那股力量的。你讓我單獨的控製某個時間,我都需要做好提前的準備。那麼大規模的扭曲,而且還能夠破壞對方的乾擾器。我覺得”
於思奇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他覺得眼下跟彆人分享這個似乎不太合適,便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多嘴了。
值得慶幸的是,神父迅速意識到了這一點,並為他找了個不錯的借口。
“永遠不要小看你自己,我記得我曾經看過一篇現實世界的報道。裡麵有這麼一個看似不可能,卻真實發生的案例。故事的主人公在自己和兒子經曆車禍的一瞬間,居然強行抱著兒子跑開了。攝像頭顯示他在短短的數秒內,移動速度甚至趨近於音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