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於琴的都市怪談!
威廉的意見和抱怨並沒有在費爾那,得到任何的回應。
這很正常。畢竟這一路走來,於思奇能夠很明顯的察覺到,威廉的存在感就和他的身體一樣的‘稀薄’。
不論是誰,都沒有特彆的‘重視’過他。
包括自己。
‘這是為什麼呢?’
於思奇一度反思過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是‘或許是因為威廉比較特殊,貿然跟他接近會讓你陷入一種掉進冰窟的錯覺’。
正是有了這類不可‘逾越’的障礙,活著的人就沒有幾個不是跟威廉保持適當距離的。
“在想什麼呢?”
安神父輕輕地推了推於思奇,把於思奇從心不在焉的狀態裡撈了出來。
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已經跟著‘大部隊’來到了離德米不遠的地方,集結呢。
“我在想威廉的事情,神父。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識到,這一路上,我們是不是對威廉有些太過分了?”
於思奇決定把心裡所想的事情直接說出來,這不光有助於讓安神父理解他到底因什麼而‘苦惱’,也更方便把事情挑明。
“‘同情心’泛濫了?”
萬婕隨口說了一句,這個時候的她剛好跟威廉擦身而過。
“適當的保持一點‘同情’倒不是什麼壞事。隻不過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斷定我們對威廉做了任何‘過分’的事情呢?
老實說,我覺得按照‘疑罪從無’的思路來看,我們應該還沒有達到你口中的‘疑犯’高度吧。
就這麼貿然的被送到‘絞刑架’上,未免也有點太冤枉了。”
安神父委婉的用一種恰到好處的比喻,來強調了他的觀點。而這份觀點,顯然在告誡於思奇‘除非你小子有真憑實據,否則我這邊肯定不會主動承認的’。
麵對神父這種‘出其不意’的做法,於思奇其實也挺無奈的。
因為,他確實就像安神父算準的那樣,拿不出任何的‘真憑實據’。
最多最多,他也就是隻能把剛才費爾的做法,單獨拉出來說一說。
而這,顯然不是於思奇想要的結果。
畢竟,隻是讓費爾成為‘替罪羔羊’未免有些太不厚道了。人家好歹在這個時候,為他們做了不少事情呢。
所以,好像隻能繼續跟安神父耍嘴皮子了。
“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何必要說的那麼‘嚴肅’呢,神父。”
於思奇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在話術上勝過神父的,可是他又不想輕言放棄,隻能采取比較賴皮的做法了。
那就是——插科打諢。
一直在語言方麵頗有建樹的安神父自然是不可能察覺不到於思奇的意圖,他在聽完於思奇的這段話之後,直接笑了。
可惜沒笑多久,他就選擇了閉嘴。
這是因為,德米那家夥好像已經開始朝他們這邊看了。
若是被德米發現在自己的‘不死軍團’裡,還有會說會笑的存在,恐怕任誰都會起疑的吧。
“都消停一點,那家夥已經開始注意到我們這邊了。如果你們不想被直接當‘奸細’抓起來的話,我建議你們還是儘量彆把精力浪費在‘口舌之爭’上。
要知道,偽裝可不能完全消除聲音的傳播。”